中国乳业精英论坛中国奶业协会南方协作组上海市奶业协会
2002年 8月 28-29日国际竞争国内化格局中的中国奶业发展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教授农业部软科学课题主持人程漱兰 2002年 8月 28日
3
奶类是中国农畜产品唯一的“落后”
中国几乎所有农畜产品的生产总量都占据了世界第一、人均占有量都赶上了世界平均水平
惟奶类生产量不到世界总产量的 2%，人均占有量不到世界平均水平的 10%
奶类是中国唯一呈净进口的畜产品,1998—2000
年 3年平均，出口占国内产量的 1%，进口相当于国内产量的 13%，净进口 12%
奶类贸易的持续逆差与中国整体畜产品 /水产品的持续顺差形成明显反差（ 1998-2000年均奶类逆差 1亿美元，而畜产水产品总顺差 82亿美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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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也因此,当中国加入 WTO,预计中国的奶业缺乏比较优势,缺乏国际竞争力,中国的奶业发展会受制于经济全球化,贸易自由化,中国的奶类消费将越来越依赖国际市场的看法,非常普遍 。
然而，当我们从全球和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面出发，考虑所有的变动因素，结论会是很不相同的。
6
课题组的
8个结论 和 24个观点
7
结论 1
中国快速稳定的现代化发展，
大势所趋的经济全球化、贸易自由化，
以及乳品生产消费的自然特性，
这 3个因素共同决定了，在新世纪开端的若干年，中国的乳业是中国各业中的朝阳产业，世界各国乳业中的新星
8
丹麦学者巴赫等用 GTAP修正模型,给出了
1995—2010年 15年间全球和中国奶业发展趋势
在中国所有农畜产品及其制成品 （ 嗜好类产品除外 ）
中,是生产增幅最大,消费增幅最大,出口增幅最大,进口增幅最低的产业 。
在全球所有国家和国家组别中,是需求的收入弹性最高,消费和生产上升幅度均最大的国家 。
当全球贸易自由化,生产将上升 1.3倍,进口略有下降,出口激增 8倍,出口增幅甚至高于土地资源充裕的北美和澳洲国家 。
在中国一二三次产业的所有类产品中,是因全球贸易自由化而最显著提高产出增幅的产品；在土地资源稀缺的亚洲各国中,是唯一因全球贸易自由化而增加奶类产出的国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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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奶业发展的收入 —需求分析
市场约束是当今中国几乎所有农产品面临的难题。
近年中国城镇居民较快的奶类消费势头显现，在奶类消费基数很低，整个经济又快速发展的社会，
奶类消费会有一个从奢侈品向必需品的转变阶段，
此时的奶类消费，会呈超常增长，直至作为必需品达到基本饱和。
只要中国整体经济继续保持稳定增长态势，只要中国 3亿城镇居民收入持续增长，不断扩大的奶类消费市场足够形成中国奶业发展的广阔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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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奶业发展的资源禀赋分析
——河北怀来县乔家营村实例
为北京市乳品大企业提供生乳的河北省农业县奶牛专业村
对于口粮种植占据 3/4耕地的传统农区而言，
养殖奶牛的耕地占用的机会成本极低，它只是每年每亩不足 200元的口粮种植纯收益
生乳生产的收益 40倍于栏舍占地机会成本
饲料种植的收益 14倍于口粮种植机会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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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1
与传统种养业收益相比的土地机会成本，
与东亚邻国（中国鲜活农产品的传统出口国）相比的土地资源禀赋，
都说明中国原奶生产土地资源并不稀缺，
并不缺乏土地优势。
17
中国奶业发展的单产潜力分析
近 20年，奶类总产量从不到 140万吨上升到超过 900万吨。
牛奶比重从 83%上升到 90%。
成乳牛单产从北京的近 7吨到甘肃的 1吨。
高产的北京、上海仅占成乳牛极小比重；
低于平均单产 2703公斤的河北、内蒙、新疆、
甘肃，占全国成乳牛头数的 57%，增产潜力巨大。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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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2
从技术进步约束和制度激励约束两个方面，确认中国乳业从低到高提高效率没有障碍
22
中国奶业现有实际保护水平分析
发达国家主导的世界乳品市场扭曲程度最高，自由化收益最大。现今占全球乳品出口份额 3/4以上的欧盟，完全没有真实优势
1995—2010年间，世界乳品价格将上扬 15%，是所有农产品中价格影响最大的（巴赫）。
对于从来没有获得补贴的中国农民，贸易自由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相对而言，中国乳品的劣势将减弱、优势将上升，中国国内的乳品生产将比现在趋势有更大的增长，中国的奶农将有更大的发展前景。
完全可以抵消中国加入 WTO之后主要种类的乳品进口关税率削减 0～ 15个百分点的承诺（到 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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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末世界主要产奶国原奶收购价格（折人民币元 /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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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 6月中国各地原奶收购价格空白格为长江以南，阴影格为长江以北
27
中国原奶价格仅仅高于真正有优势的大洋洲国家,北方原奶更有竞争力
在所列的所有国家中，中国原奶收购的国内价格有最大的落差,0.65～ 2.20元 /公斤 。这只能说明，与其他许多农产品一样，城乡、
地区差异极大的中国，原奶生产并未形成统一的国内市场。
当中国乳品大企业方兴未艾的“用全国资源做全国市场”战略完全施展的时候，当中国的原奶生产越来越集中于北方农牧区基地的时候，中国的原奶收购价格整体水平将还有一个显著的下降。
28
观点 3
与一直受到贸易保护的欧美发达国家相比，从未受到保护的中国农民只可能因自由化受益，而不是冲击。
29
由产品自然属性决定的大国国内市场前景
1998—2000年 3年平均,储运不便的液态奶 （ 鲜奶,
酸奶,炼乳 ） 按原奶等值,占进口比例的 1.57%；占出口比例的 33.14%。
在总体乳制品净进口的同时,液态奶为净出口,且逐年增加,2000年出口量是进口量的 2.5倍 。
中国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期消费增长最猛的液态奶，最不便储运。
乳业生产具有全球优势的大洋洲国家，很难对中国发挥出应有的优势。
而中国乳业生产却因此可以对近邻国家 /地区发挥出更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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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4
亚洲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时期增长速度最快的液态奶的储运不便特性,构成真正有优势的大洋洲对中国出口的局限和中国对近邻国家出口的优势 。
34
观点 5
与经济更趋全球化时将更多让出地盘的粮食不同，中国的乳业尽管净进口，仍然是发展、甚至是大发展的问题；在农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中，奶业要调高、
而不是调低。
35
观点 6
在中国特定条件下，非液态奶的净进口与更多的液态奶的净出口、整体乳品的净进口与国内企业的巨大市场潜力并行不悖。
36
结论 2
以大型跨国公司大举进军中国为标志的乳业国际竞争国内化格局，正在迫使国内的所有乳品企业乃至它们的原奶生产者，激发起以全球标准衡量的最大竞争动力和能力，在国内就地参与国际竞争并在竞争中获得生存和发展。
37
进入中国的乳品营业额世界排名前 15位的跨国公司：
第一的雀巢（总部瑞士）
第二的卡夫（总部美国）
第四的达能（总部法国）
第六的帕玛拉特
（总部意大利）
第八的雪印（总部日本）
第十一的明治（总部日本）
第十二的联合利华
（总部荷兰 /英国）
第十四的森永（总部日本）
38
观点 7
与中国国内乳业大发展前景相同的因素，
决定了全球乳业大型跨国公司在中国完成了从商品输出到资本输出的完整过程，
决定了国内乳业的国际水平的竞争程度。
39
观点 8
中国同行向跨国公司的学习和创新，形成了与国际竞争国内化格局并存的“国内竞争省内化”趋势。
上海的“光明”和中国的“光明”
41
中国乳业第一,2000年销售收入 21亿元、占据了上海市场的 80%的上海光明乳业股份有限公司。 1995年到内蒙建立第一个跨省奶源基地
由北到南递升的各地奶源价格：内蒙,1～ 1.1
元 /公斤；黑龙江,1.4元 /公斤；华北,1.6～
1.8元 /公斤；上海,2.2元 /公斤；广州,3.5元 /
公斤
上海的奶牛饲养数量已经从 1991年的 75567头峰值，下降到 2000年的 56810头，下降了 1/4，
并且还将继续下降。
原奶收购本地奶源比例,2000年降到了 63%；
2001年黑龙江和内蒙两个基地计划分别 10万吨和 7万吨，本地奶源降到 60%以下。
42
,用全国资源做全国市场”的跨省市投资战略已经不是光明的“专利”了。
几乎所有的国内大企业，都纷纷走出家门，到原奶价格最低廉的农牧区建立原料奶生产基地，
到乳品市场规模最大、成长最迅速的大中城市就地、就近建立液态奶生产基地。
它们相互渗透到对方的传统领地，
在“国内竞争跨省化”格局中，迅速增强了应对“国际竞争国内化”挑战的能力
43
结论 3
乳品加工大企业，而不是市场、政府、
农民合作社，是中国奶业发展的“支点”。
44
由产品自然属性决定的加工企业,而不直接是市场,对奶农的关键意义
乳品保鲜要求高，不能像其他许多农产品一样，经由批发市场、农贸市场直接连接生产终端与消费终端，一般只能经由加工企业，
经过保鲜加工包装之后进入最终市场。
这样，对于原奶生产者的农民，“成也收购加工企业，败也收购加工企业”，比其他的作为原料的农产品生产者，更加依赖于收购他们原奶的乳品加工企业。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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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观点 9
中国投入产出系数矩阵显现了原奶生产者离终端市场比其他农畜产品生产者更远；
面对加工企业，原奶生产者的独立性更差，地位更为脆弱。
47
观点 10
由转轨时期政府能力与企业能力的消长决定的企业、而不是政府，在调动农民方面的关键意义。
48
雀巢公司让从未养过奶牛的山东莱西县成为全省最大的奶牛生产基地
山东省莱西县 1994年以前基本没有奶牛，当地农民几乎不知道奶牛什么样。
1994年瑞士雀巢公司在莱西投资 5000万美元设立雀巢青岛有限公司和雀巢青岛牛奶有限公司，
与其注册奶农签订长达 50年的交奶合同，并稳定奶价，带动了莱西奶牛生产的迅速发展。
到 2001年，全市饲养奶牛的场、户数已达 6000
多个，存栏奶牛 2.3万头，日产鲜奶 180吨，成为全省最大的奶牛生产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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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11
由产品极高的安全性要求和和乳制品生产加工销售的规模效应决定的乳品加工大中企业，而不是小企业，在奶业发展中的关键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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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收购总量 663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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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收购总量 782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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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按鲜奶收购量排序头 9大企业
上海光明
北京三元
黑龙江完达山
内蒙古伊利
石家庄三鹿
哈尔滨金星
西安银桥
山西古城依美口
山东省鹏程
55
“倒奶也由我们来倒,——名牌企业的实力和信誉保障和提高奶农收入
无锡离上海 120多公里,单程完全可以控制在原奶冷藏运输 6
小时的高限之内,无锡的原奶有条件运回上海生产液态奶 。
光明尚未在无锡建厂时,当地的牛奶公司每天收购原奶十几吨到 20吨 。 光明建厂时承诺收购 30吨 。 就在光明改建厂房时,
当地农民就开始扩大养牛规模：现在光明来收奶,我们放心大胆养牛,就不怕买奶牛收不回成本 。 不到 2年,每天竟收到
90吨了 。
最吸引奶农的，就是光明的那句“要倒奶也由我们来倒！”。
光明是大企业，可以在全国范围进行资源调配，所以可以给农民打两个包票：不管市场变化，只要是与光明签订了交奶合同的，我们都收；不打白条。光明对奶农的意义就在于此。
56
观点 12
非名牌企业与名牌企业的盈利能力有质的差异。
以单位原奶收购成本创利税衡量，前者不到后者的 20%。
这说明并预示了乳业的企业集中度的提高。
收购单价高出 13%的名牌大企业以强大的实力和信誉支撑的对农民的技术服务和保量保价长期收购，可以让先期投入很大的奶农有稳定的收入预期。
57
年销售收入不到上海光明 1%的江西省吉安市私营建民乳业公司，
1994年成立起就像光明一样的送奶上门，从无到有送出了一个
16万人口县级小城市的鲜奶市场。
虽然，加入“光明”系列的要求因规模过小而遭到拒绝，但目前可以与光明各守一方、各得其所。
将来，当大企业将人口密集、收入较高的东部沿海发达地区的现成市场全部占领，当市场向中西部延伸导致边际成本收益率下降；当小企业不断积累不断发展，不断提高技术效率，当当地居民收入水平和城市化水平都不断提高，市场规模容量和档次也相应不断提高，导致小企业的成本收益率不断上升，大小城市大小企业的成本收益率将趋接近。或者，当跨国公司更多地进入中国市场，当市场竞争越加激烈，整个行业的成本收益率都趋下降，原本缺乏吸引力的地区也会进入国内大企业的视野。已经在当地建立有原奶基地、销售网络的小企业，提供了大企业低成本扩张的基础。
私营小厂启动了小城市居民喝鲜奶历史
58
观点 13
地区发展不平衡，城乡二元结构明显的中国，现阶段中小企业自有存在的价值；
乳品加工小企业的存在发展是大企业提高竞争力的有利条件；
当中小企业以各种形式连接到骨干企业的产业链条时，它们今天的所有努力都将构成大企业、乃至整个中国乳业更强竞争力的基础。
59
观点 14
由中国乳品市场的成长性
和中国农民的弱质性，
中国乳品大企业的国有、集体背景
决定的大企业，而不是合作社，在乳业垂直协作产业链条中的中心地位。
60
结论 4
相应的，要围绕乳品加工大企业国际竞争力的提高，循着扩大乳品市场容量的思路，实施综合的乳业发展战略和政策
61
综合的乳业发展战略和政策的总体思路和基本内容
扩大需求
促进供给，降低价格，增加品种，提高档次，
进一步扩大需求
规范市场秩序，降低交易成本，同时增加生产者盈利空间和消费者福利空间，以进一步增加供给、扩大需求
奉行持续发展的环境政策，提供乳业发展的安全保障、生态基础和清洁环境，保障乳品供给和需求的持续增长
62
观点 15
对中国奶业乐观预计的基础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面；
带来经济繁荣和稳定的 20余年的改革开放政策，也就是促进乳业发展的基本政策。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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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新疆内蒙古宁夏甘肃陕西云南贵州湖南广西河南海南黑龙江吉林湖北江西山东辽宁重庆四川安徽山西福建河北广东江苏浙江天津上海北京
1999年农民奶类消费与人均收入、非农产业比重因素聚类分析
64
我国农民奶类消费分为两大类：
一大类由奶类消费水平相对较高,服从于现代社会奶类消费格局和影响因素的北京,上海,天津,
浙江,江苏,广东等经济发达地区组成；
另一大类由其他所有地区组成,即农民的奶类消费总体上和与收入或非农化等,现代,因素无关 。
其中最典型是位居左端的青海,新疆,内蒙等传统牧区,有自给自足的奶类生产传统和奶类消费习惯,奶类消费水平相对很高 。
其余地区处于右端现代格局与左端传统格局之间，
是我国农村目前最普遍的情况：很低的农民收入水平，很不便的农村消费环境，极低的奶类消费水平。
65
观点 16
各地区农村居民奶类消费服从的是两类格局，
起决定作用的是前现代消费格局，
仅仅东部沿海发达地区进入了奶类消费的
“现代”阶段；
开拓农村乳品市场首先是促进农村现代化发展问题。
在乳品消费限制因素没有重大变化时，要超前协调生产规模与终端市场的均衡，尤其在
“乳业热”的时候更须如此。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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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城镇居民奶类消费影响因素的相关系数
人均纯收入,0.7568
大城市化率,0.7365
城乡收入差异：－ 0.2242
奶制品相对价格：－ 0.0236
按现代经济的一般理论选择分析指标,对城镇居民奶类消费影响因素的回归分析成功和对农村分析的失败,说明了中国城乡的巨大差异,
说明了在中国,乳品的市场需求仅仅对城镇及城镇化了的农村有意义 。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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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城乡奶类消费差异系数和收入效应系数
69
城镇居民人均奶类消费地区差异在 56%的水平上，
而农村在 3倍以上，农村居民人均奶类消费的地区差异系数远远高于城市。
城市和农村的收入效应系数均大于 1，说明从总体看收入差异对于奶类消费差异具有放大效应，反映了中国整体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的特性，乳品在现阶段的“奢侈品”特性；
农村居民人均奶类消费差异的收入放大效应远远高于城市：平均不到 50%的收入差异程度，导致了 3倍的奶类消费差距，收入放大效应超过 7。
这说明农村处于更低的发展阶段。
70
观点 17
收入差异对于奶类消费差异具有放大效应；
促进中国乳品消费的超常增长，必须缩短乳品从“奢侈品”到“必需品”的过渡；
提高低收入居民收入，为他们提供基本生存保障有利于扩大乳品消费；
一切提高公共财力、为大众福利型收入政策“付费”的努力，都有助于促进我国乳业发展。
71
奉行大众福利型收入政策，为培育乳品消费习惯部分付费，扩大国内市场容量
收入因素：快速公平增长对扩大国内奶类消费的基础性作用
为城镇居民提供基本生活保障，提高低收入居民的乳品消费能力
提高农民收入，加快城市化进程，开拓农村市场
政府与行业组织分工，为培育乳品消费习惯部分付费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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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假设城镇居民收入都达到高收入居民的水平,占我国乳品需求 90%左右的城镇市场容量将扩大 40%,尤其是其中的液态奶,需求将更快地上升 。
当然，如果农村居民收入水平上升到城镇居民水平，那么，乳品市场更将扩容一二十倍。
1998年我国居民的基尼系数已经从 20年前的 33%，上升到 40.3%，超过了 40%这个指示“差距过大”的阀值。
处于收入最低的 20%居民所占收入份额，从 7%下降到
5.9%；处于最高的 20%居民所占收入份额，从 39.3%上升到 46.6%；最高的 10%居民占有份额更从 22.5%上升到
30.4%。处于每人每天生活费不足 1美元（按购买力平价
1993年美元汇率计算）的国际贫困线下的居民占 18.5%；
低于 2美元的占 53.7%。
很难想象，除自给自足的牧区外，生活在基本生存线上下的居民，不到万不得已会消费乳品。
74
乳品的大众消费难度不大，与当初的家电相比，与现今力图形成小轿车的大众消费以支撑国内市场、达到国内企业最佳规模相比，乳品消费的门槛极低，只需消除极端贫困现象，进入温饱、小康社会就可以了。
所以，在低水平上保障基本生活，在低水平上避免过高的收入差距，提高低收入人群的收入，保障低收入人群的基本生活，对于乳品市场“扩容”，意义重大。
75
提高农民收入,加快城市化进程,开拓农村市场
吉安市区居民 10%喝奶,县市城区居民 3～ 5%喝奶,三四小时车程内的乡镇居民 1%喝奶,农村居民不喝鲜奶 。
吉安市区鲜奶零售价格每袋 1.2元,周边县市 1.3元,到乡镇和井冈山市就要 1.4元 。
城镇居民居住集中,送奶有规模效应,吉安市送奶员每送一袋奶 0.15元劳务费,农村地区一个村几十户人家,如果几户订奶,跑半天挣不到 1元钱,更何况路途时间一长,保鲜没有保证,影响产品信誉 。 这样,收入越低的农民喝奶成本越高 。
购买冷藏车可以解决路途问题，但是不能解决居住分散问题。
所以，建民准备进入 50万人口的中等城市，如株洲、萍乡，
但是无法进入本地农村。
76
政府与行业组织分工,为培育乳品消费习惯部分付费
,一代人换一个胃”
,一杯奶强壮一个民族”
国家之所以实施学生奶计划，正是看到了学生喝奶的外部正效应，就像基本健康保健一样，
属于公共物品公共服务。
谁请客谁付费。既然是国家计划，在没有明确相应的政策基金的时候推出，起码是不郑重的。
所以，国家必须为乳制品消费市场培育中的
“学生奶计划”部分付费，必须设计有效的制度和渠道来实施这种付费。
77
“日本青年身高如何高于中国青年,的适用对象,并非正努力减肥,营养过剩的城市小皇帝族,而主要是农村
不正视我国乳品消费方面的城乡鸿沟（乳品消费是唯一的一项城乡消费比大于 3、且差距急剧扩大的食品,1998年城乡居民人均乳品消费比由 1992年代 9倍增加到 19倍 ），学生奶计划不可能实现初衷。
建民乳业一袋 0.15元的送奶劳务费，就很可以承担起距通班车公路 5公里之内（我国一般农区行政村普遍不超过这个距离）的乡村小学的哪怕只有 30份的送奶量（按骑车来回 10公里花费 1小时、当地工价割牧草妇女 16元；耕地犁耙男劳力 30元计），送 3个小学花 3个小时顶得上一个妇女强劳力的工钱，送 6个小学花 6个小时顶得上一个男子强劳力的工钱。
78
从源头上解决,各有关行政部门不能凭借这项工作牟取经济利益,,,加强师德教育,
不仅要求生产、储运、配送实行有限市场竞争，公开招标，自主选择；而且要求校内分发资格也向社会公开招标竞投，并由家长代表集体秘密定标。
根据销售现场取样、双盲检验的连续记录结果，替代行政部门的审查批准，来确定供奶企业；检验结果连续实时公布、每一时间都公布以往时段连续记录，并据此实时调整供奶企业。
补贴的数额、环节、操作方法同样须用市场化改革思维确定。例如，将接受补贴的权利与供给营养安全价廉的学生奶义务联系起来，在具备供奶资格的企业中，公开招投标确定补贴数量，以降低补贴数额，扩大覆盖范围。
79
观点 18
当公共财政没有做好付费准备时推出学生奶计划，可能增加而不是减少乳品消费成本；
要将重点放到惟因居住分散配送分发成本过高妨碍鲜奶消费的中小城市和乡村；
要以模拟市场竞争从源头上防止不当得利，降低企业、家长和政府负担，并扩大覆盖面。
80
结论 5
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保持整体经济健康快速增长的势头，
奉行大众福利型的收入政策，
带动城镇化发展，
并为培育具有外部效应的乳品市场部分付费，
以扩大奶业国内市场容量，
帮助乳品大企业获取更大规模效益。
81
优化布局，促进技术进步和国企改革，降低价格、扩大需求
82
让乳品价格与居民收入相称,从,奢侈品,
转变为普通居民的,必需品,
与收入水平相比，我国乳品价格显然过高。
作为新兴产业，随着产业进步，乳品价格客观存在下降的空间，就与所有由“奢侈品”变为“必需品”的商品一样。
今天，这一下降趋势已经发生。
相对于乳制品价格指数的城乡居民收入的上升趋势，说明居民对乳制品的实际购买力在提高。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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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技术进步将提高效率,增加供给,改善质量和品种,降低成本和价格,同时实现消费者福利和生产者福利可以预见，与我国其他所有新兴种养业项目一样，原奶价格下降与原奶生产效率的提高将并行，所以，原奶生产者的收入将保持稳定。
88
乳品加工大企业在乳业技术进步中的关键地位和政府的协助
科技创新在企业
在相关基础研究、农业技术研究和推广方面政府的重大职责
89
科技创新在企业
光明乳业技术中心固定资产超过 8000万元。
每年研究和开发投入 5000～ 6000万元，其中企业自筹 90%，研究和开发经费达到了年销售额的 2%～ 2.5%
分成乳牛育种、乳牛营养和饲养、发酵乳、
液态乳、综合乳、黄油和干酪、乳粉和基础研究等 8个项目组
计划“十五”期末新产品销售实现 15亿元，
占总销售额的 30%，贡献率 80%以上。
90
三鹿集团奶源管理中心积极为农民服务
现有 16名技术人员,3部车,平均每人 1月 （ 1月
22个工作日 ） 到基层去 20次,差不多 1天 1次 。
个人对奶源分片负责,在配种,乳牛购买,防疫,
治疗,饲料搭配,设备购买和维修等方面给予农民技术指导 。
优质精液从北京奶牛中心引进 。 优质精液,药品以进价卖给农民,无偿进行技术服务 。
中心人员 24小时值班,只要农民,挤奶站需要,
不论过年过节休息日都要立即解决 。
对一年收购 20万吨原奶的三鹿来讲,每公斤承担了 0.2分钱的支农成本,相当于收购价格的 1‰ 。
91
关联产业技术进步降低乳业投入物价格
光明学生奶出厂价中,所使用的瑞典跨国公司利乐包成本竟相当于原奶收购成本的 80%；
相当一些中小企业无法获得学生奶生产企业资格,
原因在于无力投资以千万元计的包装材料生产线 。
即使是原奶收购成本过高,也与关键部件进口,甚至整机进口的机器挤奶设备和冷链储运设备价格高昂有关 。
高附加值的乳制品生产更需要引进国际先进加工机械,包装机械,牧业机械,饲料加工机械,包装材料工业,甚至检测的仪表仪器工业,等等,所有关联行业都联合行动起来,实行科技进步的,大推进,。
92
优化布局,充分利用国际和国内两种资源两个市场
上海牛奶公司工龄 45年零 4天、又受聘私人牛场的退休职工要真正退休了 ——所有小牧场将全部关光，因为污染，因为新建环线公路需要占地，因为原奶成本过高。
收缩本地原奶生产规模，并提高单产（万头成乳牛的
“九吨工程”），将增强光明做市场、做研发的能力，
从而大大增强光明的竞争力。
上海光明控制本地原奶生产规模的成功，与上海市政府的积极配合直接有关。
在乳品生产链条中占主导地位的乳品加工企业，必须承担起预测长期供需，调控供应规模的责任。
93
在没有开挖好下游通道，即没有获得乳品加工企业，
最好是乳品加工大企业长期收购的可靠承诺时，不能盲目上奶牛项目，这同样是保护农民积极性。
尤其在“奶牛热”的时候更需注意。
这里的“订单农业”，比生产周期在一年之内的农产品更为必要。换言之，所有地方的政府都必须将
“农工商”顺序转变为“贸工农”顺序，时时考虑到最终市场需求约束，而且是前瞻性的最终市场需求。
要看到，乳品最终需求的增长是个长期的过程，受国民经济综合发展和全球经济的多因素共同作用。
政府必须帮助农民进行正确的长期预测。在国内统一市场形成中的中国，中央政府农业部门畜牧专业机构理应像发达国家那样，承担起全国相关信息的收集、处理和发布，并形成制度。
94
深化国有企业体制改革，构筑国有资本为主体的乳品加工大企业企业家精神的激励机制
比起那些靠将“富庙”吃穷的“穷庙富方丈”，比起那种“富方丈”最终买下了“穷庙”的民营企业家，成功的国有 —集体乳品大企业领导者是中国真正企业家。
他们及企业的整个决策层、业务骨干们为企业所作的投资决策和内部管理，为企业带来丰厚的回报，
却没有给自己带来相应的回报。
必须尽快建立和完善对他们的激励和约束机制，让他们可以通过忠实的代理得到委托人的足够奖励，
让他们的收入与企业的盈利直接挂钩。换言之，让他们获得部分的“剩余索取权”。
95
观点 19
为成功的国有、集体控股乳品加工大企业主要领导人建立和完善有效的激励和约束机制，是发展中国乳业，促进中国乳业国际竞争力的一个重要步骤；
须实现品德与机制的统一，以机制保持品德的“可持续”。
96
结论 6
政府与企业分工合作促进技术进步，
统领关联产业实现技术进步“大推进”，
为企业优化布局提供便利，
构筑国有集体资本为主体的乳品加工大企业企业家精神的激励机制，
以增加供给、降低成本，使价格与收入相匹配，同时实现生产者福利和消费者福利。
97
规范市场秩序,降低交易成本,促进乳品供给和消费
尽量采用国际标准，加大执行力度，确保公平竞争，降低出口技术壁垒，以扩大国内和国际市场需求
印度政府的,水灾行动,计划挽救了国内牛奶市场,并让印度进入牛奶消费大国行列
标准化及其实施始终是政府的职责范围。
如果合标准的企业不能在市场获得奖赏，就会发生“劣币逐良币”。整个中国的乳业就将失去信誉，就不能得到世界市场的奖赏。
所谓“办世界一流企业，创世界一流水平”，起码的条件是按世界标准规范产品和市场，让产品获得进入所有市场的通行证。
98
在 2000年国家撤消 9个工业管理局之后，
2001年中央决定合并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和国家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组建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并将该市场监督机构被提升为正部级。
农业部加快建立和完善农产品质量标准体系和检测检验体系，在落实第一、第二批 715
个农业行业标准制定或修订的同时，组织筛选和审定第三批农业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
重点放在农产品质量安全标准的制定和配套的品种、生产、加工标准的制定。
99
观点 20
应让产品不符合标准的乳品企业受到如同厂家对自己的掺杂使假的奶农执行的
“一次罚款，二次取消交奶资格”那样的硬约束；
在繁荣时期主动按国际标准建立和执行技术标准体系和制度，是扩大国内和国际市场对中国乳品需求的有效方法。
100
建立发达与欠发达地区互利互惠关系,用稳固的城乡,农工商利益关系,稳定产销链条
在建立乳业上中下游垂直协作关系方面,大型,跨省企业,已经对地处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原奶生产基地进行了大量投资,稳定了城乡,产供销之间的联系,降低了产业链条各环节衔接的交易成本 。
更进一步的,整个发达地区,都可以,照此办理,,
像对待本地农民一样,给予与本地有产业关联的欠发达地区农民以优惠,从而降低区域衔接的交易成本,
促进整个国家区域均衡发展 。 这也是中国西部开发,
东中西部合作的重要内容 。
101
为河北三鹿供奶的行唐县余底村奶农的风险
重大投资风险 。 购买一头种牛需花 8000元钱左右,
好牛可达上万元；加上在小区养牛的土地使用费和建造房舍,超过了一般农户五六年的纯收入 。 这要求他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
奶牛病死风险 。
买不上好牛的风险 。 花大钱买到的却是产奶量低,
配不上种,产后容易生病的牛,治病一次花费可达
1000来元钱 。
奶价不稳定的风险。 2001年最低的奶价仅 0.9元 /公斤，
总的平均下来大概 1.3元 /公斤左右。
102
上海地方政府为浦东奶农提供的保障
国有企业光明定价农民不会亏本,1986年以前农民交售 1公斤牛奶 0.44元,能够得毛利 0.14元,国家返还 0.4公斤料,
一头成乳牛单产 6吨； 2001年收购价每公斤平均 2.1元,可得净利 0.7元 。 一头成乳牛单产 7～ 8吨 。
1995年上海建立,牛奶价格调节基金,,用于补贴购销价格不能同步调整而产生的差额 。
一贯对奶农实行有补助的奶牛死亡保险 。
为农民建设饲养小区和机器挤奶给予补助 。 以 150头成乳牛规模为标准建立饲养小区,占地 10亩,无息借款 60万,分
10年以折旧方式还清； 15.6万元一套的机械挤奶设备和冷藏设备补助 5万元 。
除交奶款的 2%提作共用事业费,没有其他任何负担 。
60岁以上享受养老保险 。
由市政府提供巨额环保经费用于治理畜禽污染。
103
观点 21
借鉴欧共体发达国家与非加太地区发展中国家以,洛美协定,规范的互利互惠制度，为跨省乳品企业所在的发达地区与原奶基地所在的欠发达地区建立区际合同关系，进一步稳固乳业的垂直协作。
104
规范政府部门及其公职人员自身行为,降低企业与政府打交道的交易成本,从而降低企业总成本,提高竞争力
政府积极干预启动新兴产业，有效低降低企业的进入门槛和交易成本
目光短浅的地方政府随意索要，增大了企业交易成本
105
观点 22
要以减少还是增加企业生产成本和交易成本衡量政府积极干预的合理性。
减少场合的积极干预，直接构成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国际竞争力。
当缺乏体制约束又没有道德约束，最好的产业政策是没有产业政策，让企业在市场得到它应得的，付出它应付的，反而有利于市场竞争和企业竞争力的提高。
政府行为的规范也会从扩大需求方面有利于乳业发展。
106
结论 7
提高乳品加工标准和检验方法标准的国际化程度，
加大技术标准执行力度，规范市场秩序，
规范政府机构及其公职人员自身行为，
以区际合作稳定农商联系，降低交易成本，
增加生产者盈利空间和消费者福利空间，
促进公平竞争，降低出口技术壁垒，扩大国内和国际市场需求。
107
保障食品安全和生态环境安全，
促进持续的乳品生产和消费
108
农业部的饲料安全工程项目
2000年 12月正式启动。
计划投资 2亿元，到 2004年改扩建 1个国家级饲料检测中心,12个部级饲料检测中心,24
个省级饲料检测所,3个饲料标准与饲料安全评价基地,1个饲料产品质量检测预报网络中心网站。
2001年初，中国开始全面禁止从欧盟国家进口动物性饲料产品。
中国的检验检疫是真实的，与贸易保护无关。
109
观点 23
要排除真正的安全、健康风险，又不增加企业的额外负担，不成为执法部门获得额外收益的手段，须设计检验检测部门不仅人员吃“皇粮”，而且检验检测费用也全额吃“皇粮”的利益机制，并让制售假冒伪劣者承担包括整个检验检疫体系运行成本的所有损害，不让无辜纳税人和无辜生产者经销者承担。
110
优化布局，事半功倍地防治乳牛养殖污染
污染物只是放错了地方的资源。
乳品加工大企业的“全国战略”同时也是防治乳牛养殖污染的有效战略。
农区一头乳牛一年的牛粪收入 100～ 380元，与上海郊区一头乳牛一年的清粪费用 50元的对照，
显现了中国奶牛养殖污染防治的“综合利用优先，资源化、无害化和减量化的原则”。
这正是 2001年 5月 8日国家环境保护总局颁发的
,畜禽养殖污染防治管理办法,（第 9号令）
中确定的。
111
奶牛葡萄 /
葡萄酒牛粪酒糟河北省怀来县乔家营村奶业与葡萄产业的良性互动牛粪施于葡萄种植园 ——长城牌葡萄酒,酿酒副产品酒糟是牛的上等饲料,提高产奶量和乳脂率 。
112
培育林草资源，确保牧区乳业可持续发展
与其他畜牧业生产项目一样，中国的农区提供了原奶的更大份额，这种趋势可能还在发展
当原奶生产迅速进入现代大企业产业链条的时候，
游离在外的传统牧区的生产潜力迅速枯竭。
这种生产潜力的枯竭，与传统牧区生态环境加速恶化直接有关。尽管，它们的生产绝对量总体上也在上升，但是，缺乏可持续的基础。作为第二性的畜牧生产，缺乏第一性的饲料 /牧草生产基础，
靠天吃饭，波动极大。
超载过牧，不及遗害子孙，当代人就自食其果。
113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1980 1985 1987 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 )
(
%
)
内蒙古、青海、西藏、新疆 4个传统牧区原奶生产在全国所占比例呈下降趋势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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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围栏行使的草原家庭承包使用权有力促进了草原建设和畜牧生产
内蒙古毛乌素沙漠腹地乌审旗年近 50的牧民仁钦米都格,承包了包括 187公顷流动沙丘的 200
公顷草场,沙地 。
她用木棍和钢丝,将自己的,势力范围,100%
都圈成了,草库伦,,在里面进行,水,草,
林,料,机,的配套建设 。
到 1996年夏,已经有 87公顷得到了治理 。
她得以一个人就养了 100只羊,15头牛,2口猪,
种饲料地 3.3公顷,一年就有上万元收入 。
116
观点 24
,负负得正”，我国尚未“来得及”现代化的传统牧区生产方法和产品，反而迎合了发达国家高购买力消费者对安全的旺盛需求；
乳品加工大企业将传统牧区纳入自己产业链条，
须根据世界市场的“绿色需求”，将现代因素更好嫁接到传统因素中，保留并发扬其中的瑰宝；
不仅让传统牧民乘上现代社会的快车，而且使中国乳品加工大企业“超车”进入有机乳品的国内、
国际大市场；
这需要有效的检验检测和信息充分，让有机乳品的高成本在市场得以更高价格实现。
117
结论 8
奉行持续发展的环境政策，保障食品安全和生态环境安全，促进乳品生产和消费的可持续。
118
资料来源：见课题报告原文
本文系农业部软科学课题“中国奶业发展战略研究”（编号 20019）总报告的摘要
课题由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承担。
课题主持人：程漱兰、徐德徽；
课题组成员：姚莉、崔惠玲、郭华萍、张海阳、
付岩梅、王仁华、董筱丹、春小麦、张慧东、
谷莘；
报告执笔人：程漱兰、徐德徽、姚莉、崔惠玲、
王仁华、董筱丹；数据处理：谷莘；版面统筹：
董筱丹。
课题已经获农业部软科学委员会 1999—2000年度优秀研究成果二等奖。
119
全文结束谢谢各位！敬请指正！
邮政编码,100872
地址：中国，北京，中关村大街 59号 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
电话,86-10-62511061
电子信箱,chengsl@agec.ruc.edu.cn
2002年 8月 28-29日国际竞争国内化格局中的中国奶业发展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教授农业部软科学课题主持人程漱兰 2002年 8月 28日
3
奶类是中国农畜产品唯一的“落后”
中国几乎所有农畜产品的生产总量都占据了世界第一、人均占有量都赶上了世界平均水平
惟奶类生产量不到世界总产量的 2%，人均占有量不到世界平均水平的 10%
奶类是中国唯一呈净进口的畜产品,1998—2000
年 3年平均，出口占国内产量的 1%，进口相当于国内产量的 13%，净进口 12%
奶类贸易的持续逆差与中国整体畜产品 /水产品的持续顺差形成明显反差（ 1998-2000年均奶类逆差 1亿美元，而畜产水产品总顺差 82亿美元）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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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也因此,当中国加入 WTO,预计中国的奶业缺乏比较优势,缺乏国际竞争力,中国的奶业发展会受制于经济全球化,贸易自由化,中国的奶类消费将越来越依赖国际市场的看法,非常普遍 。
然而，当我们从全球和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面出发，考虑所有的变动因素，结论会是很不相同的。
6
课题组的
8个结论 和 24个观点
7
结论 1
中国快速稳定的现代化发展，
大势所趋的经济全球化、贸易自由化，
以及乳品生产消费的自然特性，
这 3个因素共同决定了，在新世纪开端的若干年，中国的乳业是中国各业中的朝阳产业，世界各国乳业中的新星
8
丹麦学者巴赫等用 GTAP修正模型,给出了
1995—2010年 15年间全球和中国奶业发展趋势
在中国所有农畜产品及其制成品 （ 嗜好类产品除外 ）
中,是生产增幅最大,消费增幅最大,出口增幅最大,进口增幅最低的产业 。
在全球所有国家和国家组别中,是需求的收入弹性最高,消费和生产上升幅度均最大的国家 。
当全球贸易自由化,生产将上升 1.3倍,进口略有下降,出口激增 8倍,出口增幅甚至高于土地资源充裕的北美和澳洲国家 。
在中国一二三次产业的所有类产品中,是因全球贸易自由化而最显著提高产出增幅的产品；在土地资源稀缺的亚洲各国中,是唯一因全球贸易自由化而增加奶类产出的国家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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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中国奶业发展的收入 —需求分析
市场约束是当今中国几乎所有农产品面临的难题。
近年中国城镇居民较快的奶类消费势头显现，在奶类消费基数很低，整个经济又快速发展的社会，
奶类消费会有一个从奢侈品向必需品的转变阶段，
此时的奶类消费，会呈超常增长，直至作为必需品达到基本饱和。
只要中国整体经济继续保持稳定增长态势，只要中国 3亿城镇居民收入持续增长，不断扩大的奶类消费市场足够形成中国奶业发展的广阔空间。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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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中国奶业发展的资源禀赋分析
——河北怀来县乔家营村实例
为北京市乳品大企业提供生乳的河北省农业县奶牛专业村
对于口粮种植占据 3/4耕地的传统农区而言，
养殖奶牛的耕地占用的机会成本极低，它只是每年每亩不足 200元的口粮种植纯收益
生乳生产的收益 40倍于栏舍占地机会成本
饲料种植的收益 14倍于口粮种植机会成本。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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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观点 1
与传统种养业收益相比的土地机会成本，
与东亚邻国（中国鲜活农产品的传统出口国）相比的土地资源禀赋，
都说明中国原奶生产土地资源并不稀缺，
并不缺乏土地优势。
17
中国奶业发展的单产潜力分析
近 20年，奶类总产量从不到 140万吨上升到超过 900万吨。
牛奶比重从 83%上升到 90%。
成乳牛单产从北京的近 7吨到甘肃的 1吨。
高产的北京、上海仅占成乳牛极小比重；
低于平均单产 2703公斤的河北、内蒙、新疆、
甘肃，占全国成乳牛头数的 57%，增产潜力巨大。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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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观点 2
从技术进步约束和制度激励约束两个方面，确认中国乳业从低到高提高效率没有障碍
22
中国奶业现有实际保护水平分析
发达国家主导的世界乳品市场扭曲程度最高，自由化收益最大。现今占全球乳品出口份额 3/4以上的欧盟，完全没有真实优势
1995—2010年间，世界乳品价格将上扬 15%，是所有农产品中价格影响最大的（巴赫）。
对于从来没有获得补贴的中国农民，贸易自由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相对而言，中国乳品的劣势将减弱、优势将上升，中国国内的乳品生产将比现在趋势有更大的增长，中国的奶农将有更大的发展前景。
完全可以抵消中国加入 WTO之后主要种类的乳品进口关税率削减 0～ 15个百分点的承诺（到 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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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末世界主要产奶国原奶收购价格（折人民币元 /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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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 6月中国各地原奶收购价格空白格为长江以南，阴影格为长江以北
27
中国原奶价格仅仅高于真正有优势的大洋洲国家,北方原奶更有竞争力
在所列的所有国家中，中国原奶收购的国内价格有最大的落差,0.65～ 2.20元 /公斤 。这只能说明，与其他许多农产品一样，城乡、
地区差异极大的中国，原奶生产并未形成统一的国内市场。
当中国乳品大企业方兴未艾的“用全国资源做全国市场”战略完全施展的时候，当中国的原奶生产越来越集中于北方农牧区基地的时候，中国的原奶收购价格整体水平将还有一个显著的下降。
28
观点 3
与一直受到贸易保护的欧美发达国家相比，从未受到保护的中国农民只可能因自由化受益，而不是冲击。
29
由产品自然属性决定的大国国内市场前景
1998—2000年 3年平均,储运不便的液态奶 （ 鲜奶,
酸奶,炼乳 ） 按原奶等值,占进口比例的 1.57%；占出口比例的 33.14%。
在总体乳制品净进口的同时,液态奶为净出口,且逐年增加,2000年出口量是进口量的 2.5倍 。
中国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期消费增长最猛的液态奶，最不便储运。
乳业生产具有全球优势的大洋洲国家，很难对中国发挥出应有的优势。
而中国乳业生产却因此可以对近邻国家 /地区发挥出更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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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4
亚洲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时期增长速度最快的液态奶的储运不便特性,构成真正有优势的大洋洲对中国出口的局限和中国对近邻国家出口的优势 。
34
观点 5
与经济更趋全球化时将更多让出地盘的粮食不同，中国的乳业尽管净进口，仍然是发展、甚至是大发展的问题；在农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中，奶业要调高、
而不是调低。
35
观点 6
在中国特定条件下，非液态奶的净进口与更多的液态奶的净出口、整体乳品的净进口与国内企业的巨大市场潜力并行不悖。
36
结论 2
以大型跨国公司大举进军中国为标志的乳业国际竞争国内化格局，正在迫使国内的所有乳品企业乃至它们的原奶生产者，激发起以全球标准衡量的最大竞争动力和能力，在国内就地参与国际竞争并在竞争中获得生存和发展。
37
进入中国的乳品营业额世界排名前 15位的跨国公司：
第一的雀巢（总部瑞士）
第二的卡夫（总部美国）
第四的达能（总部法国）
第六的帕玛拉特
（总部意大利）
第八的雪印（总部日本）
第十一的明治（总部日本）
第十二的联合利华
（总部荷兰 /英国）
第十四的森永（总部日本）
38
观点 7
与中国国内乳业大发展前景相同的因素，
决定了全球乳业大型跨国公司在中国完成了从商品输出到资本输出的完整过程，
决定了国内乳业的国际水平的竞争程度。
39
观点 8
中国同行向跨国公司的学习和创新，形成了与国际竞争国内化格局并存的“国内竞争省内化”趋势。
上海的“光明”和中国的“光明”
41
中国乳业第一,2000年销售收入 21亿元、占据了上海市场的 80%的上海光明乳业股份有限公司。 1995年到内蒙建立第一个跨省奶源基地
由北到南递升的各地奶源价格：内蒙,1～ 1.1
元 /公斤；黑龙江,1.4元 /公斤；华北,1.6～
1.8元 /公斤；上海,2.2元 /公斤；广州,3.5元 /
公斤
上海的奶牛饲养数量已经从 1991年的 75567头峰值，下降到 2000年的 56810头，下降了 1/4，
并且还将继续下降。
原奶收购本地奶源比例,2000年降到了 63%；
2001年黑龙江和内蒙两个基地计划分别 10万吨和 7万吨，本地奶源降到 60%以下。
42
,用全国资源做全国市场”的跨省市投资战略已经不是光明的“专利”了。
几乎所有的国内大企业，都纷纷走出家门，到原奶价格最低廉的农牧区建立原料奶生产基地，
到乳品市场规模最大、成长最迅速的大中城市就地、就近建立液态奶生产基地。
它们相互渗透到对方的传统领地，
在“国内竞争跨省化”格局中，迅速增强了应对“国际竞争国内化”挑战的能力
43
结论 3
乳品加工大企业，而不是市场、政府、
农民合作社，是中国奶业发展的“支点”。
44
由产品自然属性决定的加工企业,而不直接是市场,对奶农的关键意义
乳品保鲜要求高，不能像其他许多农产品一样，经由批发市场、农贸市场直接连接生产终端与消费终端，一般只能经由加工企业，
经过保鲜加工包装之后进入最终市场。
这样，对于原奶生产者的农民，“成也收购加工企业，败也收购加工企业”，比其他的作为原料的农产品生产者，更加依赖于收购他们原奶的乳品加工企业。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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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观点 9
中国投入产出系数矩阵显现了原奶生产者离终端市场比其他农畜产品生产者更远；
面对加工企业，原奶生产者的独立性更差，地位更为脆弱。
47
观点 10
由转轨时期政府能力与企业能力的消长决定的企业、而不是政府，在调动农民方面的关键意义。
48
雀巢公司让从未养过奶牛的山东莱西县成为全省最大的奶牛生产基地
山东省莱西县 1994年以前基本没有奶牛，当地农民几乎不知道奶牛什么样。
1994年瑞士雀巢公司在莱西投资 5000万美元设立雀巢青岛有限公司和雀巢青岛牛奶有限公司，
与其注册奶农签订长达 50年的交奶合同，并稳定奶价，带动了莱西奶牛生产的迅速发展。
到 2001年，全市饲养奶牛的场、户数已达 6000
多个，存栏奶牛 2.3万头，日产鲜奶 180吨，成为全省最大的奶牛生产基地。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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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观点 11
由产品极高的安全性要求和和乳制品生产加工销售的规模效应决定的乳品加工大中企业，而不是小企业，在奶业发展中的关键地位。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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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收购总量 663万吨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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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收购总量 782万吨
54
2000年按鲜奶收购量排序头 9大企业
上海光明
北京三元
黑龙江完达山
内蒙古伊利
石家庄三鹿
哈尔滨金星
西安银桥
山西古城依美口
山东省鹏程
55
“倒奶也由我们来倒,——名牌企业的实力和信誉保障和提高奶农收入
无锡离上海 120多公里,单程完全可以控制在原奶冷藏运输 6
小时的高限之内,无锡的原奶有条件运回上海生产液态奶 。
光明尚未在无锡建厂时,当地的牛奶公司每天收购原奶十几吨到 20吨 。 光明建厂时承诺收购 30吨 。 就在光明改建厂房时,
当地农民就开始扩大养牛规模：现在光明来收奶,我们放心大胆养牛,就不怕买奶牛收不回成本 。 不到 2年,每天竟收到
90吨了 。
最吸引奶农的，就是光明的那句“要倒奶也由我们来倒！”。
光明是大企业，可以在全国范围进行资源调配，所以可以给农民打两个包票：不管市场变化，只要是与光明签订了交奶合同的，我们都收；不打白条。光明对奶农的意义就在于此。
56
观点 12
非名牌企业与名牌企业的盈利能力有质的差异。
以单位原奶收购成本创利税衡量，前者不到后者的 20%。
这说明并预示了乳业的企业集中度的提高。
收购单价高出 13%的名牌大企业以强大的实力和信誉支撑的对农民的技术服务和保量保价长期收购，可以让先期投入很大的奶农有稳定的收入预期。
57
年销售收入不到上海光明 1%的江西省吉安市私营建民乳业公司，
1994年成立起就像光明一样的送奶上门，从无到有送出了一个
16万人口县级小城市的鲜奶市场。
虽然，加入“光明”系列的要求因规模过小而遭到拒绝，但目前可以与光明各守一方、各得其所。
将来，当大企业将人口密集、收入较高的东部沿海发达地区的现成市场全部占领，当市场向中西部延伸导致边际成本收益率下降；当小企业不断积累不断发展，不断提高技术效率，当当地居民收入水平和城市化水平都不断提高，市场规模容量和档次也相应不断提高，导致小企业的成本收益率不断上升，大小城市大小企业的成本收益率将趋接近。或者，当跨国公司更多地进入中国市场，当市场竞争越加激烈，整个行业的成本收益率都趋下降，原本缺乏吸引力的地区也会进入国内大企业的视野。已经在当地建立有原奶基地、销售网络的小企业，提供了大企业低成本扩张的基础。
私营小厂启动了小城市居民喝鲜奶历史
58
观点 13
地区发展不平衡，城乡二元结构明显的中国，现阶段中小企业自有存在的价值；
乳品加工小企业的存在发展是大企业提高竞争力的有利条件；
当中小企业以各种形式连接到骨干企业的产业链条时，它们今天的所有努力都将构成大企业、乃至整个中国乳业更强竞争力的基础。
59
观点 14
由中国乳品市场的成长性
和中国农民的弱质性，
中国乳品大企业的国有、集体背景
决定的大企业，而不是合作社，在乳业垂直协作产业链条中的中心地位。
60
结论 4
相应的，要围绕乳品加工大企业国际竞争力的提高，循着扩大乳品市场容量的思路，实施综合的乳业发展战略和政策
61
综合的乳业发展战略和政策的总体思路和基本内容
扩大需求
促进供给，降低价格，增加品种，提高档次，
进一步扩大需求
规范市场秩序，降低交易成本，同时增加生产者盈利空间和消费者福利空间，以进一步增加供给、扩大需求
奉行持续发展的环境政策，提供乳业发展的安全保障、生态基础和清洁环境，保障乳品供给和需求的持续增长
62
观点 15
对中国奶业乐观预计的基础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面；
带来经济繁荣和稳定的 20余年的改革开放政策，也就是促进乳业发展的基本政策。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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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新疆内蒙古宁夏甘肃陕西云南贵州湖南广西河南海南黑龙江吉林湖北江西山东辽宁重庆四川安徽山西福建河北广东江苏浙江天津上海北京
1999年农民奶类消费与人均收入、非农产业比重因素聚类分析
64
我国农民奶类消费分为两大类：
一大类由奶类消费水平相对较高,服从于现代社会奶类消费格局和影响因素的北京,上海,天津,
浙江,江苏,广东等经济发达地区组成；
另一大类由其他所有地区组成,即农民的奶类消费总体上和与收入或非农化等,现代,因素无关 。
其中最典型是位居左端的青海,新疆,内蒙等传统牧区,有自给自足的奶类生产传统和奶类消费习惯,奶类消费水平相对很高 。
其余地区处于右端现代格局与左端传统格局之间，
是我国农村目前最普遍的情况：很低的农民收入水平，很不便的农村消费环境，极低的奶类消费水平。
65
观点 16
各地区农村居民奶类消费服从的是两类格局，
起决定作用的是前现代消费格局，
仅仅东部沿海发达地区进入了奶类消费的
“现代”阶段；
开拓农村乳品市场首先是促进农村现代化发展问题。
在乳品消费限制因素没有重大变化时，要超前协调生产规模与终端市场的均衡，尤其在
“乳业热”的时候更须如此。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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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城镇居民奶类消费影响因素的相关系数
人均纯收入,0.7568
大城市化率,0.7365
城乡收入差异：－ 0.2242
奶制品相对价格：－ 0.0236
按现代经济的一般理论选择分析指标,对城镇居民奶类消费影响因素的回归分析成功和对农村分析的失败,说明了中国城乡的巨大差异,
说明了在中国,乳品的市场需求仅仅对城镇及城镇化了的农村有意义 。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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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城乡奶类消费差异系数和收入效应系数
69
城镇居民人均奶类消费地区差异在 56%的水平上，
而农村在 3倍以上，农村居民人均奶类消费的地区差异系数远远高于城市。
城市和农村的收入效应系数均大于 1，说明从总体看收入差异对于奶类消费差异具有放大效应，反映了中国整体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的特性，乳品在现阶段的“奢侈品”特性；
农村居民人均奶类消费差异的收入放大效应远远高于城市：平均不到 50%的收入差异程度，导致了 3倍的奶类消费差距，收入放大效应超过 7。
这说明农村处于更低的发展阶段。
70
观点 17
收入差异对于奶类消费差异具有放大效应；
促进中国乳品消费的超常增长，必须缩短乳品从“奢侈品”到“必需品”的过渡；
提高低收入居民收入，为他们提供基本生存保障有利于扩大乳品消费；
一切提高公共财力、为大众福利型收入政策“付费”的努力，都有助于促进我国乳业发展。
71
奉行大众福利型收入政策，为培育乳品消费习惯部分付费，扩大国内市场容量
收入因素：快速公平增长对扩大国内奶类消费的基础性作用
为城镇居民提供基本生活保障，提高低收入居民的乳品消费能力
提高农民收入，加快城市化进程，开拓农村市场
政府与行业组织分工，为培育乳品消费习惯部分付费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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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假设城镇居民收入都达到高收入居民的水平,占我国乳品需求 90%左右的城镇市场容量将扩大 40%,尤其是其中的液态奶,需求将更快地上升 。
当然，如果农村居民收入水平上升到城镇居民水平，那么，乳品市场更将扩容一二十倍。
1998年我国居民的基尼系数已经从 20年前的 33%，上升到 40.3%，超过了 40%这个指示“差距过大”的阀值。
处于收入最低的 20%居民所占收入份额，从 7%下降到
5.9%；处于最高的 20%居民所占收入份额，从 39.3%上升到 46.6%；最高的 10%居民占有份额更从 22.5%上升到
30.4%。处于每人每天生活费不足 1美元（按购买力平价
1993年美元汇率计算）的国际贫困线下的居民占 18.5%；
低于 2美元的占 53.7%。
很难想象，除自给自足的牧区外，生活在基本生存线上下的居民，不到万不得已会消费乳品。
74
乳品的大众消费难度不大，与当初的家电相比，与现今力图形成小轿车的大众消费以支撑国内市场、达到国内企业最佳规模相比，乳品消费的门槛极低，只需消除极端贫困现象，进入温饱、小康社会就可以了。
所以，在低水平上保障基本生活，在低水平上避免过高的收入差距，提高低收入人群的收入，保障低收入人群的基本生活，对于乳品市场“扩容”，意义重大。
75
提高农民收入,加快城市化进程,开拓农村市场
吉安市区居民 10%喝奶,县市城区居民 3～ 5%喝奶,三四小时车程内的乡镇居民 1%喝奶,农村居民不喝鲜奶 。
吉安市区鲜奶零售价格每袋 1.2元,周边县市 1.3元,到乡镇和井冈山市就要 1.4元 。
城镇居民居住集中,送奶有规模效应,吉安市送奶员每送一袋奶 0.15元劳务费,农村地区一个村几十户人家,如果几户订奶,跑半天挣不到 1元钱,更何况路途时间一长,保鲜没有保证,影响产品信誉 。 这样,收入越低的农民喝奶成本越高 。
购买冷藏车可以解决路途问题，但是不能解决居住分散问题。
所以，建民准备进入 50万人口的中等城市，如株洲、萍乡，
但是无法进入本地农村。
76
政府与行业组织分工,为培育乳品消费习惯部分付费
,一代人换一个胃”
,一杯奶强壮一个民族”
国家之所以实施学生奶计划，正是看到了学生喝奶的外部正效应，就像基本健康保健一样，
属于公共物品公共服务。
谁请客谁付费。既然是国家计划，在没有明确相应的政策基金的时候推出，起码是不郑重的。
所以，国家必须为乳制品消费市场培育中的
“学生奶计划”部分付费，必须设计有效的制度和渠道来实施这种付费。
77
“日本青年身高如何高于中国青年,的适用对象,并非正努力减肥,营养过剩的城市小皇帝族,而主要是农村
不正视我国乳品消费方面的城乡鸿沟（乳品消费是唯一的一项城乡消费比大于 3、且差距急剧扩大的食品,1998年城乡居民人均乳品消费比由 1992年代 9倍增加到 19倍 ），学生奶计划不可能实现初衷。
建民乳业一袋 0.15元的送奶劳务费，就很可以承担起距通班车公路 5公里之内（我国一般农区行政村普遍不超过这个距离）的乡村小学的哪怕只有 30份的送奶量（按骑车来回 10公里花费 1小时、当地工价割牧草妇女 16元；耕地犁耙男劳力 30元计），送 3个小学花 3个小时顶得上一个妇女强劳力的工钱，送 6个小学花 6个小时顶得上一个男子强劳力的工钱。
78
从源头上解决,各有关行政部门不能凭借这项工作牟取经济利益,,,加强师德教育,
不仅要求生产、储运、配送实行有限市场竞争，公开招标，自主选择；而且要求校内分发资格也向社会公开招标竞投，并由家长代表集体秘密定标。
根据销售现场取样、双盲检验的连续记录结果，替代行政部门的审查批准，来确定供奶企业；检验结果连续实时公布、每一时间都公布以往时段连续记录，并据此实时调整供奶企业。
补贴的数额、环节、操作方法同样须用市场化改革思维确定。例如，将接受补贴的权利与供给营养安全价廉的学生奶义务联系起来，在具备供奶资格的企业中，公开招投标确定补贴数量，以降低补贴数额，扩大覆盖范围。
79
观点 18
当公共财政没有做好付费准备时推出学生奶计划，可能增加而不是减少乳品消费成本；
要将重点放到惟因居住分散配送分发成本过高妨碍鲜奶消费的中小城市和乡村；
要以模拟市场竞争从源头上防止不当得利，降低企业、家长和政府负担，并扩大覆盖面。
80
结论 5
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保持整体经济健康快速增长的势头，
奉行大众福利型的收入政策，
带动城镇化发展，
并为培育具有外部效应的乳品市场部分付费，
以扩大奶业国内市场容量，
帮助乳品大企业获取更大规模效益。
81
优化布局，促进技术进步和国企改革，降低价格、扩大需求
82
让乳品价格与居民收入相称,从,奢侈品,
转变为普通居民的,必需品,
与收入水平相比，我国乳品价格显然过高。
作为新兴产业，随着产业进步，乳品价格客观存在下降的空间，就与所有由“奢侈品”变为“必需品”的商品一样。
今天，这一下降趋势已经发生。
相对于乳制品价格指数的城乡居民收入的上升趋势，说明居民对乳制品的实际购买力在提高。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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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技术进步将提高效率,增加供给,改善质量和品种,降低成本和价格,同时实现消费者福利和生产者福利可以预见，与我国其他所有新兴种养业项目一样，原奶价格下降与原奶生产效率的提高将并行，所以，原奶生产者的收入将保持稳定。
88
乳品加工大企业在乳业技术进步中的关键地位和政府的协助
科技创新在企业
在相关基础研究、农业技术研究和推广方面政府的重大职责
89
科技创新在企业
光明乳业技术中心固定资产超过 8000万元。
每年研究和开发投入 5000～ 6000万元，其中企业自筹 90%，研究和开发经费达到了年销售额的 2%～ 2.5%
分成乳牛育种、乳牛营养和饲养、发酵乳、
液态乳、综合乳、黄油和干酪、乳粉和基础研究等 8个项目组
计划“十五”期末新产品销售实现 15亿元，
占总销售额的 30%，贡献率 80%以上。
90
三鹿集团奶源管理中心积极为农民服务
现有 16名技术人员,3部车,平均每人 1月 （ 1月
22个工作日 ） 到基层去 20次,差不多 1天 1次 。
个人对奶源分片负责,在配种,乳牛购买,防疫,
治疗,饲料搭配,设备购买和维修等方面给予农民技术指导 。
优质精液从北京奶牛中心引进 。 优质精液,药品以进价卖给农民,无偿进行技术服务 。
中心人员 24小时值班,只要农民,挤奶站需要,
不论过年过节休息日都要立即解决 。
对一年收购 20万吨原奶的三鹿来讲,每公斤承担了 0.2分钱的支农成本,相当于收购价格的 1‰ 。
91
关联产业技术进步降低乳业投入物价格
光明学生奶出厂价中,所使用的瑞典跨国公司利乐包成本竟相当于原奶收购成本的 80%；
相当一些中小企业无法获得学生奶生产企业资格,
原因在于无力投资以千万元计的包装材料生产线 。
即使是原奶收购成本过高,也与关键部件进口,甚至整机进口的机器挤奶设备和冷链储运设备价格高昂有关 。
高附加值的乳制品生产更需要引进国际先进加工机械,包装机械,牧业机械,饲料加工机械,包装材料工业,甚至检测的仪表仪器工业,等等,所有关联行业都联合行动起来,实行科技进步的,大推进,。
92
优化布局,充分利用国际和国内两种资源两个市场
上海牛奶公司工龄 45年零 4天、又受聘私人牛场的退休职工要真正退休了 ——所有小牧场将全部关光，因为污染，因为新建环线公路需要占地，因为原奶成本过高。
收缩本地原奶生产规模，并提高单产（万头成乳牛的
“九吨工程”），将增强光明做市场、做研发的能力，
从而大大增强光明的竞争力。
上海光明控制本地原奶生产规模的成功，与上海市政府的积极配合直接有关。
在乳品生产链条中占主导地位的乳品加工企业，必须承担起预测长期供需，调控供应规模的责任。
93
在没有开挖好下游通道，即没有获得乳品加工企业，
最好是乳品加工大企业长期收购的可靠承诺时，不能盲目上奶牛项目，这同样是保护农民积极性。
尤其在“奶牛热”的时候更需注意。
这里的“订单农业”，比生产周期在一年之内的农产品更为必要。换言之，所有地方的政府都必须将
“农工商”顺序转变为“贸工农”顺序，时时考虑到最终市场需求约束，而且是前瞻性的最终市场需求。
要看到，乳品最终需求的增长是个长期的过程，受国民经济综合发展和全球经济的多因素共同作用。
政府必须帮助农民进行正确的长期预测。在国内统一市场形成中的中国，中央政府农业部门畜牧专业机构理应像发达国家那样，承担起全国相关信息的收集、处理和发布，并形成制度。
94
深化国有企业体制改革，构筑国有资本为主体的乳品加工大企业企业家精神的激励机制
比起那些靠将“富庙”吃穷的“穷庙富方丈”，比起那种“富方丈”最终买下了“穷庙”的民营企业家，成功的国有 —集体乳品大企业领导者是中国真正企业家。
他们及企业的整个决策层、业务骨干们为企业所作的投资决策和内部管理，为企业带来丰厚的回报，
却没有给自己带来相应的回报。
必须尽快建立和完善对他们的激励和约束机制，让他们可以通过忠实的代理得到委托人的足够奖励，
让他们的收入与企业的盈利直接挂钩。换言之，让他们获得部分的“剩余索取权”。
95
观点 19
为成功的国有、集体控股乳品加工大企业主要领导人建立和完善有效的激励和约束机制，是发展中国乳业，促进中国乳业国际竞争力的一个重要步骤；
须实现品德与机制的统一，以机制保持品德的“可持续”。
96
结论 6
政府与企业分工合作促进技术进步，
统领关联产业实现技术进步“大推进”，
为企业优化布局提供便利，
构筑国有集体资本为主体的乳品加工大企业企业家精神的激励机制，
以增加供给、降低成本，使价格与收入相匹配，同时实现生产者福利和消费者福利。
97
规范市场秩序,降低交易成本,促进乳品供给和消费
尽量采用国际标准，加大执行力度，确保公平竞争，降低出口技术壁垒，以扩大国内和国际市场需求
印度政府的,水灾行动,计划挽救了国内牛奶市场,并让印度进入牛奶消费大国行列
标准化及其实施始终是政府的职责范围。
如果合标准的企业不能在市场获得奖赏，就会发生“劣币逐良币”。整个中国的乳业就将失去信誉，就不能得到世界市场的奖赏。
所谓“办世界一流企业，创世界一流水平”，起码的条件是按世界标准规范产品和市场，让产品获得进入所有市场的通行证。
98
在 2000年国家撤消 9个工业管理局之后，
2001年中央决定合并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和国家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组建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并将该市场监督机构被提升为正部级。
农业部加快建立和完善农产品质量标准体系和检测检验体系，在落实第一、第二批 715
个农业行业标准制定或修订的同时，组织筛选和审定第三批农业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
重点放在农产品质量安全标准的制定和配套的品种、生产、加工标准的制定。
99
观点 20
应让产品不符合标准的乳品企业受到如同厂家对自己的掺杂使假的奶农执行的
“一次罚款，二次取消交奶资格”那样的硬约束；
在繁荣时期主动按国际标准建立和执行技术标准体系和制度，是扩大国内和国际市场对中国乳品需求的有效方法。
100
建立发达与欠发达地区互利互惠关系,用稳固的城乡,农工商利益关系,稳定产销链条
在建立乳业上中下游垂直协作关系方面,大型,跨省企业,已经对地处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原奶生产基地进行了大量投资,稳定了城乡,产供销之间的联系,降低了产业链条各环节衔接的交易成本 。
更进一步的,整个发达地区,都可以,照此办理,,
像对待本地农民一样,给予与本地有产业关联的欠发达地区农民以优惠,从而降低区域衔接的交易成本,
促进整个国家区域均衡发展 。 这也是中国西部开发,
东中西部合作的重要内容 。
101
为河北三鹿供奶的行唐县余底村奶农的风险
重大投资风险 。 购买一头种牛需花 8000元钱左右,
好牛可达上万元；加上在小区养牛的土地使用费和建造房舍,超过了一般农户五六年的纯收入 。 这要求他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
奶牛病死风险 。
买不上好牛的风险 。 花大钱买到的却是产奶量低,
配不上种,产后容易生病的牛,治病一次花费可达
1000来元钱 。
奶价不稳定的风险。 2001年最低的奶价仅 0.9元 /公斤，
总的平均下来大概 1.3元 /公斤左右。
102
上海地方政府为浦东奶农提供的保障
国有企业光明定价农民不会亏本,1986年以前农民交售 1公斤牛奶 0.44元,能够得毛利 0.14元,国家返还 0.4公斤料,
一头成乳牛单产 6吨； 2001年收购价每公斤平均 2.1元,可得净利 0.7元 。 一头成乳牛单产 7～ 8吨 。
1995年上海建立,牛奶价格调节基金,,用于补贴购销价格不能同步调整而产生的差额 。
一贯对奶农实行有补助的奶牛死亡保险 。
为农民建设饲养小区和机器挤奶给予补助 。 以 150头成乳牛规模为标准建立饲养小区,占地 10亩,无息借款 60万,分
10年以折旧方式还清； 15.6万元一套的机械挤奶设备和冷藏设备补助 5万元 。
除交奶款的 2%提作共用事业费,没有其他任何负担 。
60岁以上享受养老保险 。
由市政府提供巨额环保经费用于治理畜禽污染。
103
观点 21
借鉴欧共体发达国家与非加太地区发展中国家以,洛美协定,规范的互利互惠制度，为跨省乳品企业所在的发达地区与原奶基地所在的欠发达地区建立区际合同关系，进一步稳固乳业的垂直协作。
104
规范政府部门及其公职人员自身行为,降低企业与政府打交道的交易成本,从而降低企业总成本,提高竞争力
政府积极干预启动新兴产业，有效低降低企业的进入门槛和交易成本
目光短浅的地方政府随意索要，增大了企业交易成本
105
观点 22
要以减少还是增加企业生产成本和交易成本衡量政府积极干预的合理性。
减少场合的积极干预，直接构成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国际竞争力。
当缺乏体制约束又没有道德约束，最好的产业政策是没有产业政策，让企业在市场得到它应得的，付出它应付的，反而有利于市场竞争和企业竞争力的提高。
政府行为的规范也会从扩大需求方面有利于乳业发展。
106
结论 7
提高乳品加工标准和检验方法标准的国际化程度，
加大技术标准执行力度，规范市场秩序，
规范政府机构及其公职人员自身行为，
以区际合作稳定农商联系，降低交易成本，
增加生产者盈利空间和消费者福利空间，
促进公平竞争，降低出口技术壁垒，扩大国内和国际市场需求。
107
保障食品安全和生态环境安全，
促进持续的乳品生产和消费
108
农业部的饲料安全工程项目
2000年 12月正式启动。
计划投资 2亿元，到 2004年改扩建 1个国家级饲料检测中心,12个部级饲料检测中心,24
个省级饲料检测所,3个饲料标准与饲料安全评价基地,1个饲料产品质量检测预报网络中心网站。
2001年初，中国开始全面禁止从欧盟国家进口动物性饲料产品。
中国的检验检疫是真实的，与贸易保护无关。
109
观点 23
要排除真正的安全、健康风险，又不增加企业的额外负担，不成为执法部门获得额外收益的手段，须设计检验检测部门不仅人员吃“皇粮”，而且检验检测费用也全额吃“皇粮”的利益机制，并让制售假冒伪劣者承担包括整个检验检疫体系运行成本的所有损害，不让无辜纳税人和无辜生产者经销者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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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布局，事半功倍地防治乳牛养殖污染
污染物只是放错了地方的资源。
乳品加工大企业的“全国战略”同时也是防治乳牛养殖污染的有效战略。
农区一头乳牛一年的牛粪收入 100～ 380元，与上海郊区一头乳牛一年的清粪费用 50元的对照，
显现了中国奶牛养殖污染防治的“综合利用优先，资源化、无害化和减量化的原则”。
这正是 2001年 5月 8日国家环境保护总局颁发的
,畜禽养殖污染防治管理办法,（第 9号令）
中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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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牛葡萄 /
葡萄酒牛粪酒糟河北省怀来县乔家营村奶业与葡萄产业的良性互动牛粪施于葡萄种植园 ——长城牌葡萄酒,酿酒副产品酒糟是牛的上等饲料,提高产奶量和乳脂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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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林草资源，确保牧区乳业可持续发展
与其他畜牧业生产项目一样，中国的农区提供了原奶的更大份额，这种趋势可能还在发展
当原奶生产迅速进入现代大企业产业链条的时候，
游离在外的传统牧区的生产潜力迅速枯竭。
这种生产潜力的枯竭，与传统牧区生态环境加速恶化直接有关。尽管，它们的生产绝对量总体上也在上升，但是，缺乏可持续的基础。作为第二性的畜牧生产，缺乏第一性的饲料 /牧草生产基础，
靠天吃饭，波动极大。
超载过牧，不及遗害子孙，当代人就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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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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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青海、西藏、新疆 4个传统牧区原奶生产在全国所占比例呈下降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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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 8 5 - 2 0 0 0?± ˉ¨ áa -ó?¨ 3· a?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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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栏行使的草原家庭承包使用权有力促进了草原建设和畜牧生产
内蒙古毛乌素沙漠腹地乌审旗年近 50的牧民仁钦米都格,承包了包括 187公顷流动沙丘的 200
公顷草场,沙地 。
她用木棍和钢丝,将自己的,势力范围,100%
都圈成了,草库伦,,在里面进行,水,草,
林,料,机,的配套建设 。
到 1996年夏,已经有 87公顷得到了治理 。
她得以一个人就养了 100只羊,15头牛,2口猪,
种饲料地 3.3公顷,一年就有上万元收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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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24
,负负得正”，我国尚未“来得及”现代化的传统牧区生产方法和产品，反而迎合了发达国家高购买力消费者对安全的旺盛需求；
乳品加工大企业将传统牧区纳入自己产业链条，
须根据世界市场的“绿色需求”，将现代因素更好嫁接到传统因素中，保留并发扬其中的瑰宝；
不仅让传统牧民乘上现代社会的快车，而且使中国乳品加工大企业“超车”进入有机乳品的国内、
国际大市场；
这需要有效的检验检测和信息充分，让有机乳品的高成本在市场得以更高价格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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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8
奉行持续发展的环境政策，保障食品安全和生态环境安全，促进乳品生产和消费的可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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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见课题报告原文
本文系农业部软科学课题“中国奶业发展战略研究”（编号 20019）总报告的摘要
课题由中国人民大学农业经济系承担。
课题主持人：程漱兰、徐德徽；
课题组成员：姚莉、崔惠玲、郭华萍、张海阳、
付岩梅、王仁华、董筱丹、春小麦、张慧东、
谷莘；
报告执笔人：程漱兰、徐德徽、姚莉、崔惠玲、
王仁华、董筱丹；数据处理：谷莘；版面统筹：
董筱丹。
课题已经获农业部软科学委员会 1999—2000年度优秀研究成果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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