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行为主义学习理论
江西师大教育学院心理系
潘建华
2005年 12月
华生的生平、著作 及基本观点
华生行为主义的研究对象 —— 行为
华生的学习理论
评价
一、华生的生平、著作,基本观点
约翰 ·华生 （ John B.Watson,1878~1958）
于 1878年出生在美国南卡罗来纳州
(Carolina)的格林维尔 (Glinvel)城外的一个
农庄。美国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创始人。
1900年在福尔曼大学获得硕士学位，
1903年在芝加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随后
在芝加哥大学任讲师。 1908年，当他有资
格成为芝加哥大学的助理教授时，约翰 ·霍
布金斯大学聘请他任比较心理学的教授，
并让他指导实验室，他便应邀前去。 1915
年，他当选为美国心理学会主席。
7
著作,
1913年, 行为主义者心目中的心理学,
1914年, 行为：比较心理学导言,
1919年, 从一个行为主义者的观点看心理学,
1925年, 行为主义,
8
基本观点,
认为心理学家主要应关注行为而不是心和意识
人和动物之间并无分界线
知道了反应就可以推测刺激，知道了刺激就可
以预测反应
应用客观的方法研究动物和人类行为
要用刺激 — 反应来分析所有的行为，包括情绪
反应
1
二、华生行为主义的研究对象 —— 行为
行为主义的“理论目标就是对行为的预测
和控制”
行为是一种可观察到的机体反应,这种
机体反应的本质是人和动物对于外界环境
的适应。心理学把一组简单的生理反应组
合成为一套复杂的反应，把简单的肌肉骨
骼动作联结为一种行为的方式。
华生把反应分为四类,
8
1.外显的习惯反应,包括开门锁、打网球、拉提琴,
盖房子、与人说话、与人交往；
2.内隐的习惯反应,包括条件反射所引的腺体分泌,
无声言语 (即思维 )、身体的定向
或态度；
3.外显的遗传反应,包括人的各种可以观察到的本能
和情绪反应，例如抓握、打喷嚏,
眨眼等；
4.内隐的遗传反应,包括生理觉察所研究的内分泌系
统和循环系统的各种变化。
8
三、华生的学习理论 —— 学习律
他认为学习就是以一种刺激替代另一种刺激建立条件
反射的过程。在华生看来，人类出生时只有几个反射
（如打喷嚏、膝跳反射）和情绪反应（如惧、爱、怒
等），所有其他行为都是通过条件反射建立新刺激 —
反应（Ｓ -Ｒ）联结而形成的。
华生的学习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是建立在抨击桑代
克效果律基础上的。在他看来，桑代克的效果律是
心灵主义的，只不过是陈旧的享乐主义原则的翻版
而已。为了从实验上推翻桑代克的理论，华生训练
白鼠，为达到目的箱吃到食物，必须先挖沙子。白
鼠挖沙子到达目的箱后，不立即喂食，而是让它在
那里空等一会。华生认为，根据桑代克的理论，强
化增强的是强化之前的刺激一反应联结。在这个实
验中，空等是较后的反应，而挖沙子到目的箱则是
较早的反应，根据推理，食物强化的是空等，而不
是挖沙子到达目的箱。但事实上，白鼠习得的是挖
沙子到达目的箱的反应，而不是空等。华生以此来
证明效果律的不正确，并提出用频因律和近因律取
而代之。
2
1、频因 (frequency)律
华生认为，在其他条件相等的情况下，某种行
为练习得越多，习惯形成得就越迅速。因此，
练习的次数在习惯形成中起重要作用。在形成
习惯的过程中，有效动作之所以保持下来，无
效动作之所以消失，是由于有效动作比任何一
种无效动作出现的次数都多，这是因为每一次
练习总是以有效动作的发生而告终的。
3
2,近因 (recency)律
华生认为，当反应频繁发生时，最新近的反
应比较早的反应更容易得到加强，因为在每
一次练习中，有效的反应总是最后一个反应，
所以这种反应在下一次练习中必定更容易出
现。由此，他把反应离成功的远近，作为解
释一些反应被保留、另一些反应被淘汰的原
则。在他看来，习惯反应必然是离成功时机
最近出现的反应。
3
3,华生的恐惧学习实验
3
在实际教育中，许多学生的态度就是通过经典条
件反射而学到的。例如，许多学生可能不喜欢外
语，因为他们将这些外语与要求在课堂上大声翻
译句子这样不愉快的经验联系了起来。在课堂上
被提问难题（Ｃ S）引起了焦虑（ UR），学生形
成了对外语恐惧的条件反射，可能泛化他们对其
他课程或学校机构的恐惧，在其他学校经验中发
生类似的学习过程。
6
4,情境危急学习理论
华生认为，在人类的学习中，如果一个人所处
的情境是很危急的，那么，即使是年龄很大的
人也是能够学习的。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处
在一个能使人产生学习的紧迫感的环境里，那
么，这个人就会积极主动地投人学习之中。
由于华生坚信，有什么刺激，必定会产生什么
反应，这就使他成了一个极端的环境决定论者。
13
下面这段话就鲜明地表明了他的这种观点,
给我一打健康而又没有缺陷的婴儿, 把他们放
在我所设计的特殊环境里培养, 我可以担保, 我能
够把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训练成我所选择的任何一
类专家 ― — 医生, 艺术家, 商界首领, 甚至是乞丐
或小偷, 而无论他的才能, 爱好, 倾向, 能力, 或
他祖先的职业和种族是什么 。
华生的这段话强调了教育的功能和环境的作用。他
的情境危急学习理论，可以说就是他的环境决定论
的具体化。华生的情境危急理论的真正价值在于强
调了教育的环境对学习者的影响作用，好的环境可
以从正面影响一个人，不好的环境则可以从反面影
响一个人。 13
四、评论
华生无疑是心理学史上极富个性色彩的人物之一，尽
管他比桑代克年轻，但他在本世纪初的名声比桑代克
更高。他是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奠基人和立言人。尽管
华生的学术生涯很短，但他对心理学的影响很大，华
生把行为主义与刺激 -反应心理学结成了一体。他使心
理学家们相信，对行为的真正解释在于神经系统，一
旦我们对大脑有了更好的了解，一切神秘的东西都会
烟消云散。另外，他还使心理学家相信，学习是一个
最重要的决定因素，人的行为、个性和情绪等都是习
得的。在本世纪上半叶整整 50多年的时间里，行为主
义心理学一直在北美占统治地位。
4
（一）行为主义心理学的进步意义
1．行为主义心理学的产生和发展推进了心理学
研究的科学化进程。
2．行为主义心理学推动了学习理论的研究。由
于华生主张行为主义的心理学要预测、控制和
塑造有机体的行为，而行为的改变和塑造都是
通过学习过程实现的。所以，行为主义心理学
十分重视学习过程的研究。特别是在华生的倡
导下，使行为主义学习理论家们对条件作用下，
反射式学习过程的研究相当深入。
3．华生坚决主张心理学研究方法的客观化，反
对内省法。
12
（二）局限性,
1．华生行为主义心理学的最大缺陷是将意识及认知
等中介过程排斥在心理学研究的范畴之外，使人的
心理过程成为不可知的, 黑箱, 。
2．华生对行为的研究采用了元素主义的分析方法，
将复杂的行为分解为若干, 刺激 -反应, 单元，从而
丢掉了行为的整体性特征。
3．华生企图找出人类和动物的统一行为模式，也由
于他不考虑行为的整体性、目的性和认知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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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师大教育学院心理系
潘建华
2005年 12月
华生的生平、著作 及基本观点
华生行为主义的研究对象 —— 行为
华生的学习理论
评价
一、华生的生平、著作,基本观点
约翰 ·华生 （ John B.Watson,1878~1958）
于 1878年出生在美国南卡罗来纳州
(Carolina)的格林维尔 (Glinvel)城外的一个
农庄。美国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创始人。
1900年在福尔曼大学获得硕士学位，
1903年在芝加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随后
在芝加哥大学任讲师。 1908年，当他有资
格成为芝加哥大学的助理教授时，约翰 ·霍
布金斯大学聘请他任比较心理学的教授，
并让他指导实验室，他便应邀前去。 1915
年，他当选为美国心理学会主席。
7
著作,
1913年, 行为主义者心目中的心理学,
1914年, 行为：比较心理学导言,
1919年, 从一个行为主义者的观点看心理学,
1925年, 行为主义,
8
基本观点,
认为心理学家主要应关注行为而不是心和意识
人和动物之间并无分界线
知道了反应就可以推测刺激，知道了刺激就可
以预测反应
应用客观的方法研究动物和人类行为
要用刺激 — 反应来分析所有的行为，包括情绪
反应
1
二、华生行为主义的研究对象 —— 行为
行为主义的“理论目标就是对行为的预测
和控制”
行为是一种可观察到的机体反应,这种
机体反应的本质是人和动物对于外界环境
的适应。心理学把一组简单的生理反应组
合成为一套复杂的反应，把简单的肌肉骨
骼动作联结为一种行为的方式。
华生把反应分为四类,
8
1.外显的习惯反应,包括开门锁、打网球、拉提琴,
盖房子、与人说话、与人交往；
2.内隐的习惯反应,包括条件反射所引的腺体分泌,
无声言语 (即思维 )、身体的定向
或态度；
3.外显的遗传反应,包括人的各种可以观察到的本能
和情绪反应，例如抓握、打喷嚏,
眨眼等；
4.内隐的遗传反应,包括生理觉察所研究的内分泌系
统和循环系统的各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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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华生的学习理论 —— 学习律
他认为学习就是以一种刺激替代另一种刺激建立条件
反射的过程。在华生看来，人类出生时只有几个反射
（如打喷嚏、膝跳反射）和情绪反应（如惧、爱、怒
等），所有其他行为都是通过条件反射建立新刺激 —
反应（Ｓ -Ｒ）联结而形成的。
华生的学习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是建立在抨击桑代
克效果律基础上的。在他看来，桑代克的效果律是
心灵主义的，只不过是陈旧的享乐主义原则的翻版
而已。为了从实验上推翻桑代克的理论，华生训练
白鼠，为达到目的箱吃到食物，必须先挖沙子。白
鼠挖沙子到达目的箱后，不立即喂食，而是让它在
那里空等一会。华生认为，根据桑代克的理论，强
化增强的是强化之前的刺激一反应联结。在这个实
验中，空等是较后的反应，而挖沙子到目的箱则是
较早的反应，根据推理，食物强化的是空等，而不
是挖沙子到达目的箱。但事实上，白鼠习得的是挖
沙子到达目的箱的反应，而不是空等。华生以此来
证明效果律的不正确，并提出用频因律和近因律取
而代之。
2
1、频因 (frequency)律
华生认为，在其他条件相等的情况下，某种行
为练习得越多，习惯形成得就越迅速。因此，
练习的次数在习惯形成中起重要作用。在形成
习惯的过程中，有效动作之所以保持下来，无
效动作之所以消失，是由于有效动作比任何一
种无效动作出现的次数都多，这是因为每一次
练习总是以有效动作的发生而告终的。
3
2,近因 (recency)律
华生认为，当反应频繁发生时，最新近的反
应比较早的反应更容易得到加强，因为在每
一次练习中，有效的反应总是最后一个反应，
所以这种反应在下一次练习中必定更容易出
现。由此，他把反应离成功的远近，作为解
释一些反应被保留、另一些反应被淘汰的原
则。在他看来，习惯反应必然是离成功时机
最近出现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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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华生的恐惧学习实验
3
在实际教育中，许多学生的态度就是通过经典条
件反射而学到的。例如，许多学生可能不喜欢外
语，因为他们将这些外语与要求在课堂上大声翻
译句子这样不愉快的经验联系了起来。在课堂上
被提问难题（Ｃ S）引起了焦虑（ UR），学生形
成了对外语恐惧的条件反射，可能泛化他们对其
他课程或学校机构的恐惧，在其他学校经验中发
生类似的学习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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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情境危急学习理论
华生认为，在人类的学习中，如果一个人所处
的情境是很危急的，那么，即使是年龄很大的
人也是能够学习的。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处
在一个能使人产生学习的紧迫感的环境里，那
么，这个人就会积极主动地投人学习之中。
由于华生坚信，有什么刺激，必定会产生什么
反应，这就使他成了一个极端的环境决定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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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段话就鲜明地表明了他的这种观点,
给我一打健康而又没有缺陷的婴儿, 把他们放
在我所设计的特殊环境里培养, 我可以担保, 我能
够把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训练成我所选择的任何一
类专家 ― — 医生, 艺术家, 商界首领, 甚至是乞丐
或小偷, 而无论他的才能, 爱好, 倾向, 能力, 或
他祖先的职业和种族是什么 。
华生的这段话强调了教育的功能和环境的作用。他
的情境危急学习理论，可以说就是他的环境决定论
的具体化。华生的情境危急理论的真正价值在于强
调了教育的环境对学习者的影响作用，好的环境可
以从正面影响一个人，不好的环境则可以从反面影
响一个人。 13
四、评论
华生无疑是心理学史上极富个性色彩的人物之一，尽
管他比桑代克年轻，但他在本世纪初的名声比桑代克
更高。他是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奠基人和立言人。尽管
华生的学术生涯很短，但他对心理学的影响很大，华
生把行为主义与刺激 -反应心理学结成了一体。他使心
理学家们相信，对行为的真正解释在于神经系统，一
旦我们对大脑有了更好的了解，一切神秘的东西都会
烟消云散。另外，他还使心理学家相信，学习是一个
最重要的决定因素，人的行为、个性和情绪等都是习
得的。在本世纪上半叶整整 50多年的时间里，行为主
义心理学一直在北美占统治地位。
4
（一）行为主义心理学的进步意义
1．行为主义心理学的产生和发展推进了心理学
研究的科学化进程。
2．行为主义心理学推动了学习理论的研究。由
于华生主张行为主义的心理学要预测、控制和
塑造有机体的行为，而行为的改变和塑造都是
通过学习过程实现的。所以，行为主义心理学
十分重视学习过程的研究。特别是在华生的倡
导下，使行为主义学习理论家们对条件作用下，
反射式学习过程的研究相当深入。
3．华生坚决主张心理学研究方法的客观化，反
对内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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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局限性,
1．华生行为主义心理学的最大缺陷是将意识及认知
等中介过程排斥在心理学研究的范畴之外，使人的
心理过程成为不可知的, 黑箱, 。
2．华生对行为的研究采用了元素主义的分析方法，
将复杂的行为分解为若干, 刺激 -反应, 单元，从而
丢掉了行为的整体性特征。
3．华生企图找出人类和动物的统一行为模式，也由
于他不考虑行为的整体性、目的性和认知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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