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由主义”复归
——“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
从自由放任到国家干预
以亚当 ·斯密、大卫 ·李嘉图为代表的古典经济自由主义
以约翰 ·梅纳德 ·凯恩斯为代表的国家干预主义
古典经济自由主义
?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的效率优势：
– 分工与资本积累
– 市场经济均衡的实现
?“看不见的手”原理
?基本政策主张
– 赋予个人以充分的经济自由权，包括择业自
由、土地买卖自由和贸易自由等；
– 最小的政府就是最好的政府，它只充当守夜
人的角色，无权干涉个人经济自由。
国家干预主义的兴起
? 国家干预主义的理论基础 ——凯恩斯的国民收
入决定理论：
– 消费倾向递减，导致消费需求减弱，储蓄在收入中的
份额不断增加；同时，资本边际效率递减，导致投资
需求减弱，增加的储蓄不能转化为生产性投资；
– 生产性投资的减少在乘数机制的作用下对国民收入的
下降发生了倍增效应，储蓄因此下降得更快，并一直
降到等于预期的生产性投资数量的水平。
– 这样，国民收入和就业就维持在了低于充分就业的水
平上。
? 国家干预主义的政策与工具：
– 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
“滞胀, 的出现与凯恩斯主义危机
?增长停滞与通货膨胀的并存
西方国家有关经济指标变动表 （ %）
?凯恩斯主义的困境
– 医治一种疾病的药方成为加重另一
种疾病的毒药
1960 - 65 1974 - 79 1980
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2, 6 0, 7 0, 2
失业率 5, 5 6, 8 7, 1
通货膨胀 1, 6 7, 5 9, 0
公司利润率 1 3, 7 9, 7 8, 3
新自由主义的兴起
作为对凯恩斯主义国家干预的反对，
各种经济流派纷纷出现，传统的经
济自由主义主张获得了新的论证方
式。
主要经济流派：
伦敦学派（哈耶克、罗宾斯）、现代
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的主要框架
?微观经济分析方法的复兴
?私有产权的研究和辩护
?政府干预行为的质疑
新自由主义的“精神领袖”
? 在近 60年的学术生涯中，哈耶克广泛涉猎了经济学、
政治学、哲学、思想史等学科，共出版了 20多本理论
著作和 200多篇学术论文，其毕生著作堪称是对自由
主义传统最综合的阐述，他本人也因此成为坚持经济
自由主义思想的各种经济流派的精神领袖。
? 弗里得曼认为,,哈耶克 …… 的著作结合成为严谨的
经济理论的整体，对经济史、政治哲学和政治学有重
大影响，对法学、科学方法论以至心理学的研究者都
有影响。, S,格登给予的评价是,,哈耶克要比罗
尔斯、弗里得曼、熊彼特，或 J·克拉克更重要，甚至
比任何以经济学为基础而对政治哲学给出综合论述的
学者更重要 …… 。,
哈耶克简介
? 1899年，哈耶克出生在维也纳，从小接受了良好的学
术熏陶。 1918年，哈耶克进入维也纳大学学习，相继
法学和社会政治学博士学位，并在该校执教。 1931年，
哈耶克前往伦敦经济学院认教，被聘为正教授，先后
出版了, 货币理论和经济周期理论, 和, 资本的纯理
论, 。 1944年春，哈耶克当选为皇家学会会员。
? 同年出版的, 通向奴役之路, 成为哈耶克学术生涯的
一个转折点。该书的结论导致哈耶克被列入异端，他
逐渐被排斥在经济学界之外，丧失了一流经济学家的
地位。
? 但哈耶克并未妥协,1947年，在他的倡导下，自由主
义者的重要学术组织 ——“朝圣山学会, 成立。 1950年，
哈耶克离开英国，前往美国的芝加哥大学担任社会与
道德学教授。, 科学的反革命,,, 感觉的秩序,,
以及具有里程碑性质的, 自由秩序原理, 相继出版。
? 1962年，哈耶克回到欧洲，开始了另一个创作高峰期，
,法律、立法与自由,,, 货币的非国家化,,, 哲
学、政治学、经济学和思想史的新研究,,, 致命的
自负, 等重要著作相继完成。这一时期哈耶克的学术
声望不断恢复和上升，并在 1974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
奖。 1992年 3月 23日，哈耶克在弗莱堡的家中逝世。
哈耶克的自由主义理论
?哈耶克的自发秩序原理
?哈耶克的论战
?哈耶克的改革建议
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
?制度进化的个人主义范式
?经济制度的自发进化与选择
?市场经济秩序的制度基础
制度进化的个人主义范式
?制度进化的效率标准：
– 有效地利用知识
?有限理性论：
– 知识的种类：经验知识与理性知识
– 理性的进化过程有限理性与制度进化
经济制度的自发进化与选择
?个人自由与市场经济制度
?市场经济制度的效率优势：
– 最有效地利用分散性知识
– 创新与分化
市场经济秩序的制度基础
?法治原则
– 内部规则：目的独立、平等适用
– 内部规则进化过程中的理性
?分立财产权建制
捍卫, 自由主义原则, 的斗争
?对计划经济的批判：
– 计划经济的无效率：信息收集与计算、
信息形成、动力激励
– 通向奴役之路：极权、个人自由的丧失
?对凯恩斯主义的批判：
– 中性货币论和经济周期理论
– 凯恩斯主义政策的恶果：滞胀
作为改革者的哈耶克
?制度改革：
– 用法治的原则改革现有的民主制度
– 货币制度的私有化改革
?政策建议：
– 政府行动的界限
– 反垄断政策
– 废除收入再分配政策
弗里德曼与现代货币主义
?现代货币主义简介
?弗里德曼的二分法：
– 真实经济变量与名义经济变量
?弗里德曼对货币数量论的重新表述
?弗里德曼关于货币政策的论述
重新理解货币数量论
?名义货币量与实际货币量
?实际货币需求函数
?货币传递机制：
– 初期冲击效应、
– 中期收入 -价格效应、
– 长期价格预期效应
新制度经济学
?新古典方法的重拾与扩张
?交易成本理论
?产权经济学
?经济制度的变迁
科斯与交易成本理论
?交易与交易成本（交易费用）
?选择市场还是选择企业
– 市场交易成本与企业内部交易成本
– 企业纵向一体化的合理性
?选择市场还是选择国家
– 福利经济学的主张
– 科斯定理及其推论
产权经济学
?产权的含义
?交易成本与产权界定
?不同产权结构之间的效率比较
– 公用产权的低效率
?从契约论的角度看待经济组织
– 有限理性与机会主义
– 委托 -代理问题与激励相容性
经济制度的变迁
?制度变迁的内在逻辑
?产权结构与经济增长
?制度变迁与国家
– 博弈论的解释
– 重新认识国家的作用
?,每个人都必然努力尽可能使社会的年收入增
大。实际上，一般说来，他既不打算促进公共
利益，也不知道他自己在什么程度上促进公共
利益。由于他宁愿支持国内产业而不支持国外
产业，他只是盘算他自己的安全；由于他按这
样的方式管理产业，即使其生产价值最大，他
所盘算的也只是他自己的利益，在这场合像在
其他许多场合一样，他受着一只看不见的手的
引导，去尽力达到一个并非他本意要达到的目
的。也并不因为事非出于本意，就对社会有害。
他追求自己的利益，往往使他能比在真正出于
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地促进社会利益。”
? 现代货币主义，是 20世纪 50年代在美国芝加哥大学兴
起的主张经济自由主义的学派，其创始人为米尔顿 ·弗
里德曼。除弗里德曼外，卡尔 ·布朗纳、艾伦 ·沃尔斯特、
戴维 ·莱德勒、迈克尔 ·帕金和赫尔姆特 ·弗里希等学者
也是现代货币主义的重要代表。
? 作为凯恩斯主义的反对者,60年代末,70年代初西方
国家日益严重的通货膨胀问题，使得现代货币主义开
始日益受到重视。在经济学界，现代货币主义的地位
不断提高,弗里德曼于 1976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在经济实践中，现代货币主义一度被美国和英国政府
视为摆脱通货膨胀困境的良药，七国集团中有五个公
开实行现代货币主义经济政策。
? 财富最终持有者的货币需求取决于：总财富 y（以永久
性收入衡量）；非人力形式存在的财富份额 w；货币与
其他资产的预期收益率，包括预期的货币名义收益率
Rm、预期的债券名义收益率 Rb、预期的股票收益率 Re；
预期的商品价格变动率 gp；除收入以外的一些影响货
币服务效应的变量 u。在这些变量中，永久性收入起主
导作用。
? 与财富最终持有者的货币需求函数有所区别，企业的
货币需求不易受到总财富的强制约束，人力和非人力
形式财富的差异也没有意义，而货币及其他资产的预
期收益率则具有更重要的意义。
? 因此，社会的真实货币需求函数就可以表示为,M/P =
f(y,Rm,Rb,Re,gp,u)
?对凯恩斯主义货币政策的批评：
– 对钉住利率和失业率的无效性
– 货币政策的滞后性
– 通货膨胀对价格机制的扭曲
?货币政策的效力范围
– 防止货币本身成为经济波动的主要根源
– 为经济运行提供稳定的环境
– 抵消来自于其他方面的波动
?单一货币政策规则
案例：
? 美孚石油公司垄断案：
– 对约翰 ·D·洛克菲勒的两点指责：地区性差异
定价（通过倾销价格在未实现垄断的地区消除
竞争对手，用垄断利润来补偿倾销价格的损
失）；要挟铁路公司秘密减价，以获得相对于
竞争对手的成本优势
– 1911年通过法律强令洛克菲勒集团解散，由此
最终在大众中确立一种观念，即大联合企业成
功的基础，就是对公平竞争原则的不断背叛，
这些大企业在本质上是有害的组织。
约翰 ·麦克吉教授的反驳
?,从我们手中掌握的资料来看，十分明显的是，不论为
了确立自己的垄断地位，或继之为了维持这种地位，
美孚石油公司从来没有采取过旨在减少竞争的真正不
正当的做法。理由很简单：这样做不符合它的利益；
对美孚石油公司来说，与其玩弄这种小把戏来消灭竞
争对手，还不如干脆努力赎买对手的生产活动，哪怕
是以高于其市场价值的价格来赎买也罢，前者的代价
远远要比后者为高。”
? 垄断必定是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建立起来的结论是十分
武断的。大公司之所以能够确立起垄断权，是由于它
组织的优越性和经营管理的质量使它有能力赎买对手，
而无需求助于那些隐秘的或不正当的手段。
?科斯定理,如果交易成本为零，初始的
产权界定清晰，那么不论这种产权结构
如何安排当事人的权利和责任，最终资
源的效率状态不受影响。
?科斯定理的推论：由于现实中交易成本
不可能忽略不计，而在许多场合还十分
昂贵，因此产权采取何种安排方式对资
源配臵的效率而言就是至关重要的。
? 个人主义分析范式，即从个人的理性选择活
动的角度分析产权结构的变迁，是新制度经
济学的犀利工具。
? 经济制度的变迁源于经济个体对外部效应的
内在化努力。对于理性的经济个体而言，当
资源的经济价值出现变化，新技术和新市场
出现，从而对原有外部效应的内在化收益大
于其成本时，旧的经济制度变得不再适宜而
引起变化。因此，制度变迁的内在逻辑，就
是产权结构不断获得清晰界定。
产权结构与经济增长
? 如果一个产权结构能够清晰地界定排他性产
权，为这种专有权提供有效保护，减小获取
创新收益的风险，促进创新活动获得最大的
个人收益，那么社会就更富于创新精神，就
能保证经济增长。相反，如果产权结构不能
清晰地界定个人的专有权，则革新活动缺乏
激励，经济增长缺乏动力。
? 现代经济增长为什么出现在欧洲而不是中国？
——“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
从自由放任到国家干预
以亚当 ·斯密、大卫 ·李嘉图为代表的古典经济自由主义
以约翰 ·梅纳德 ·凯恩斯为代表的国家干预主义
古典经济自由主义
?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的效率优势：
– 分工与资本积累
– 市场经济均衡的实现
?“看不见的手”原理
?基本政策主张
– 赋予个人以充分的经济自由权，包括择业自
由、土地买卖自由和贸易自由等；
– 最小的政府就是最好的政府，它只充当守夜
人的角色，无权干涉个人经济自由。
国家干预主义的兴起
? 国家干预主义的理论基础 ——凯恩斯的国民收
入决定理论：
– 消费倾向递减，导致消费需求减弱，储蓄在收入中的
份额不断增加；同时，资本边际效率递减，导致投资
需求减弱，增加的储蓄不能转化为生产性投资；
– 生产性投资的减少在乘数机制的作用下对国民收入的
下降发生了倍增效应，储蓄因此下降得更快，并一直
降到等于预期的生产性投资数量的水平。
– 这样，国民收入和就业就维持在了低于充分就业的水
平上。
? 国家干预主义的政策与工具：
– 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
“滞胀, 的出现与凯恩斯主义危机
?增长停滞与通货膨胀的并存
西方国家有关经济指标变动表 （ %）
?凯恩斯主义的困境
– 医治一种疾病的药方成为加重另一
种疾病的毒药
1960 - 65 1974 - 79 1980
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2, 6 0, 7 0, 2
失业率 5, 5 6, 8 7, 1
通货膨胀 1, 6 7, 5 9, 0
公司利润率 1 3, 7 9, 7 8, 3
新自由主义的兴起
作为对凯恩斯主义国家干预的反对，
各种经济流派纷纷出现，传统的经
济自由主义主张获得了新的论证方
式。
主要经济流派：
伦敦学派（哈耶克、罗宾斯）、现代
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的主要框架
?微观经济分析方法的复兴
?私有产权的研究和辩护
?政府干预行为的质疑
新自由主义的“精神领袖”
? 在近 60年的学术生涯中，哈耶克广泛涉猎了经济学、
政治学、哲学、思想史等学科，共出版了 20多本理论
著作和 200多篇学术论文，其毕生著作堪称是对自由
主义传统最综合的阐述，他本人也因此成为坚持经济
自由主义思想的各种经济流派的精神领袖。
? 弗里得曼认为,,哈耶克 …… 的著作结合成为严谨的
经济理论的整体，对经济史、政治哲学和政治学有重
大影响，对法学、科学方法论以至心理学的研究者都
有影响。, S,格登给予的评价是,,哈耶克要比罗
尔斯、弗里得曼、熊彼特，或 J·克拉克更重要，甚至
比任何以经济学为基础而对政治哲学给出综合论述的
学者更重要 …… 。,
哈耶克简介
? 1899年，哈耶克出生在维也纳，从小接受了良好的学
术熏陶。 1918年，哈耶克进入维也纳大学学习，相继
法学和社会政治学博士学位，并在该校执教。 1931年，
哈耶克前往伦敦经济学院认教，被聘为正教授，先后
出版了, 货币理论和经济周期理论, 和, 资本的纯理
论, 。 1944年春，哈耶克当选为皇家学会会员。
? 同年出版的, 通向奴役之路, 成为哈耶克学术生涯的
一个转折点。该书的结论导致哈耶克被列入异端，他
逐渐被排斥在经济学界之外，丧失了一流经济学家的
地位。
? 但哈耶克并未妥协,1947年，在他的倡导下，自由主
义者的重要学术组织 ——“朝圣山学会, 成立。 1950年，
哈耶克离开英国，前往美国的芝加哥大学担任社会与
道德学教授。, 科学的反革命,,, 感觉的秩序,,
以及具有里程碑性质的, 自由秩序原理, 相继出版。
? 1962年，哈耶克回到欧洲，开始了另一个创作高峰期，
,法律、立法与自由,,, 货币的非国家化,,, 哲
学、政治学、经济学和思想史的新研究,,, 致命的
自负, 等重要著作相继完成。这一时期哈耶克的学术
声望不断恢复和上升，并在 1974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
奖。 1992年 3月 23日，哈耶克在弗莱堡的家中逝世。
哈耶克的自由主义理论
?哈耶克的自发秩序原理
?哈耶克的论战
?哈耶克的改革建议
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
?制度进化的个人主义范式
?经济制度的自发进化与选择
?市场经济秩序的制度基础
制度进化的个人主义范式
?制度进化的效率标准：
– 有效地利用知识
?有限理性论：
– 知识的种类：经验知识与理性知识
– 理性的进化过程有限理性与制度进化
经济制度的自发进化与选择
?个人自由与市场经济制度
?市场经济制度的效率优势：
– 最有效地利用分散性知识
– 创新与分化
市场经济秩序的制度基础
?法治原则
– 内部规则：目的独立、平等适用
– 内部规则进化过程中的理性
?分立财产权建制
捍卫, 自由主义原则, 的斗争
?对计划经济的批判：
– 计划经济的无效率：信息收集与计算、
信息形成、动力激励
– 通向奴役之路：极权、个人自由的丧失
?对凯恩斯主义的批判：
– 中性货币论和经济周期理论
– 凯恩斯主义政策的恶果：滞胀
作为改革者的哈耶克
?制度改革：
– 用法治的原则改革现有的民主制度
– 货币制度的私有化改革
?政策建议：
– 政府行动的界限
– 反垄断政策
– 废除收入再分配政策
弗里德曼与现代货币主义
?现代货币主义简介
?弗里德曼的二分法：
– 真实经济变量与名义经济变量
?弗里德曼对货币数量论的重新表述
?弗里德曼关于货币政策的论述
重新理解货币数量论
?名义货币量与实际货币量
?实际货币需求函数
?货币传递机制：
– 初期冲击效应、
– 中期收入 -价格效应、
– 长期价格预期效应
新制度经济学
?新古典方法的重拾与扩张
?交易成本理论
?产权经济学
?经济制度的变迁
科斯与交易成本理论
?交易与交易成本（交易费用）
?选择市场还是选择企业
– 市场交易成本与企业内部交易成本
– 企业纵向一体化的合理性
?选择市场还是选择国家
– 福利经济学的主张
– 科斯定理及其推论
产权经济学
?产权的含义
?交易成本与产权界定
?不同产权结构之间的效率比较
– 公用产权的低效率
?从契约论的角度看待经济组织
– 有限理性与机会主义
– 委托 -代理问题与激励相容性
经济制度的变迁
?制度变迁的内在逻辑
?产权结构与经济增长
?制度变迁与国家
– 博弈论的解释
– 重新认识国家的作用
?,每个人都必然努力尽可能使社会的年收入增
大。实际上，一般说来，他既不打算促进公共
利益，也不知道他自己在什么程度上促进公共
利益。由于他宁愿支持国内产业而不支持国外
产业，他只是盘算他自己的安全；由于他按这
样的方式管理产业，即使其生产价值最大，他
所盘算的也只是他自己的利益，在这场合像在
其他许多场合一样，他受着一只看不见的手的
引导，去尽力达到一个并非他本意要达到的目
的。也并不因为事非出于本意，就对社会有害。
他追求自己的利益，往往使他能比在真正出于
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地促进社会利益。”
? 现代货币主义，是 20世纪 50年代在美国芝加哥大学兴
起的主张经济自由主义的学派，其创始人为米尔顿 ·弗
里德曼。除弗里德曼外，卡尔 ·布朗纳、艾伦 ·沃尔斯特、
戴维 ·莱德勒、迈克尔 ·帕金和赫尔姆特 ·弗里希等学者
也是现代货币主义的重要代表。
? 作为凯恩斯主义的反对者,60年代末,70年代初西方
国家日益严重的通货膨胀问题，使得现代货币主义开
始日益受到重视。在经济学界，现代货币主义的地位
不断提高,弗里德曼于 1976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在经济实践中，现代货币主义一度被美国和英国政府
视为摆脱通货膨胀困境的良药，七国集团中有五个公
开实行现代货币主义经济政策。
? 财富最终持有者的货币需求取决于：总财富 y（以永久
性收入衡量）；非人力形式存在的财富份额 w；货币与
其他资产的预期收益率，包括预期的货币名义收益率
Rm、预期的债券名义收益率 Rb、预期的股票收益率 Re；
预期的商品价格变动率 gp；除收入以外的一些影响货
币服务效应的变量 u。在这些变量中，永久性收入起主
导作用。
? 与财富最终持有者的货币需求函数有所区别，企业的
货币需求不易受到总财富的强制约束，人力和非人力
形式财富的差异也没有意义，而货币及其他资产的预
期收益率则具有更重要的意义。
? 因此，社会的真实货币需求函数就可以表示为,M/P =
f(y,Rm,Rb,Re,gp,u)
?对凯恩斯主义货币政策的批评：
– 对钉住利率和失业率的无效性
– 货币政策的滞后性
– 通货膨胀对价格机制的扭曲
?货币政策的效力范围
– 防止货币本身成为经济波动的主要根源
– 为经济运行提供稳定的环境
– 抵消来自于其他方面的波动
?单一货币政策规则
案例：
? 美孚石油公司垄断案：
– 对约翰 ·D·洛克菲勒的两点指责：地区性差异
定价（通过倾销价格在未实现垄断的地区消除
竞争对手，用垄断利润来补偿倾销价格的损
失）；要挟铁路公司秘密减价，以获得相对于
竞争对手的成本优势
– 1911年通过法律强令洛克菲勒集团解散，由此
最终在大众中确立一种观念，即大联合企业成
功的基础，就是对公平竞争原则的不断背叛，
这些大企业在本质上是有害的组织。
约翰 ·麦克吉教授的反驳
?,从我们手中掌握的资料来看，十分明显的是，不论为
了确立自己的垄断地位，或继之为了维持这种地位，
美孚石油公司从来没有采取过旨在减少竞争的真正不
正当的做法。理由很简单：这样做不符合它的利益；
对美孚石油公司来说，与其玩弄这种小把戏来消灭竞
争对手，还不如干脆努力赎买对手的生产活动，哪怕
是以高于其市场价值的价格来赎买也罢，前者的代价
远远要比后者为高。”
? 垄断必定是通过不正当的途径建立起来的结论是十分
武断的。大公司之所以能够确立起垄断权，是由于它
组织的优越性和经营管理的质量使它有能力赎买对手，
而无需求助于那些隐秘的或不正当的手段。
?科斯定理,如果交易成本为零，初始的
产权界定清晰，那么不论这种产权结构
如何安排当事人的权利和责任，最终资
源的效率状态不受影响。
?科斯定理的推论：由于现实中交易成本
不可能忽略不计，而在许多场合还十分
昂贵，因此产权采取何种安排方式对资
源配臵的效率而言就是至关重要的。
? 个人主义分析范式，即从个人的理性选择活
动的角度分析产权结构的变迁，是新制度经
济学的犀利工具。
? 经济制度的变迁源于经济个体对外部效应的
内在化努力。对于理性的经济个体而言，当
资源的经济价值出现变化，新技术和新市场
出现，从而对原有外部效应的内在化收益大
于其成本时，旧的经济制度变得不再适宜而
引起变化。因此，制度变迁的内在逻辑，就
是产权结构不断获得清晰界定。
产权结构与经济增长
? 如果一个产权结构能够清晰地界定排他性产
权，为这种专有权提供有效保护，减小获取
创新收益的风险，促进创新活动获得最大的
个人收益，那么社会就更富于创新精神，就
能保证经济增长。相反，如果产权结构不能
清晰地界定个人的专有权，则革新活动缺乏
激励，经济增长缺乏动力。
? 现代经济增长为什么出现在欧洲而不是中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