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2 映射 可数集与基数
教学目的 继续介绍集合论的基础内容 , 如映射 , 基数 , 可数集与不可
数集等 .
本节要点 一一对应的思想与方法贯穿本节的核心 .基数的概念 .可数
集的讨论 ,都要用的一一对应的方法 .证明两个不同的集对等 , 从而具有相
同的基数 , 特别地 , 要证明一个集是可数集 , 有时需要一定的技巧 , 因而具
有一定的难度 , 通过较多的例题和习题 , 使学生逐步掌握其方法和技巧 .
映射 在数学分析课程中我们对函数已经很熟悉 . 在数学分析中函数的定义域通常
是
n
R 的子集 , 值域是实数集或者复数集 . 若将函数的定义域和值域换成一般的集 , 就得
到映射的概念 .
定义 1 设 ,X Y 是两个非空集 . f 是某一法则 使得按照这个法则 , 对每个
,Xx∈ 有唯一的的 Yy∈ 与之对应 , 则称 f 为从 X 到 Y 的 映射 , 记为
.: YXf →
当 y 与 x 对应时 , 称 y 为 x 在映射 f 下的像 , 记为 ).(xfy = 称 X 为 f 的 定义域 .
在上述定义中 , 若 Y 是实数集或复数集 , 习惯上仍称 f 为函数 .
设 A 为 X 的子集 . 称 Y 的子集
)}(,:{ xfyAxy =∈ 使得存在
为 A 在映射 f 下的 像 , 记为 ).(Af 特别地 , 称 )(Xf 为 f 的 值域 . 设 B 是 Y 的子集 . 称
X 的子集
})(:{ Bxfx ∈
为集 B 在映射 f 下的 原像 , 记为 ).(
1
Bf
?
在数学分析课程中研究的函数当然是一种映射 . 除此之外 , 我们还经常会遇到许多
其它的映射 . 例如 , 定积分可以看作是可积函数集到实数集的映射 , 求导运算可以看作是
可导函数集到函数集的映射 , 线性代数中的线性变换就是线性空间到线性空间的映射等 .
设 YXf →: 是 X 到 Y 的映射 . 若 ,)( YXf = 则称 f 为 到上的 (或满射 ). 若当
21
xx ≠ 时 ),()(
21
xfxf ≠ 则称 f 是 一一的 (或单射 ). 如果 f 是 X 到 Y 的一一的到上
的映射 , 有时我们称 f 是 X 与 Y 之间的一个 一一对应 .
映射的逆与复合 设 f 是 X 到 Y 的一一的到上的映射 . 则对每个 ,Yy∈ 存在唯一
12
的 Xx∈ 使得 .)( yxf = 因此我们可以定义一个 Y 到 X 的映射 g 如下 : 对每个 ,Yy∈
令 ,)( xyg = 其中 x 是 X 中的唯一存在的满足 yxf =)( 的元 . 称这样定义的映射 g 为
f 的 逆映射 , 记为 .
1?
f 显然逆映射是反函数概念的推广 . 若 f 是 X 到 Y 的一一的到上
的映射 , 则由逆映射的定义知道成立以下等式 :
.,))((,,))((
11
YyyyffXxxxff ∈=∈=
??
设 YXf →: 和 ZYg →: 分别是 X 到 Y 的和 Y 到 Z 的映射 . 令
.)),(()( Xxxfgxh ∈=
则 h 是 X 到 Z 的映射 . 称 h 为 f 与 g 的 复合映射 , 记为 .fg o 显然复合映射是复合函
数概念的推广 . 利用复合映射的记号 , (1)式可以写成
.,
11
YX
iffiff ==
??
oo
其中
X
i 和
Y
i 分别为 X 和 Y 上的恒等映射 .
设 A 是 X 的子集 , f 和 f
~
分别是 A 到 Y 的和 X 到 Y 的映射 . 若对每个 Ax∈ 成立
),()(
~
xfxf = 则称 f
~
是 f 在 X 上的 延拓 , 称 f 是 f
~
在 A 上的 限制 , 记为 .
~
A
ff =
定义 2 设 BA, 是两个非空集 . 若存在一个从 A 到 B 的一一的到上的映射 , 则称 A
与 B 是 对等的 , 记为 A ~ .B 此外规定 ?~ .?
A 与 B 是对等就是两个集的元素可以建立一一对应的关系 .
对等关系具有如下性质 :
).i( A ~ .A (反身性) .
).ii( 若 A ~ ,B 则 B ~ .A (对称性 ).
).iii( 若 A ~ ,BB~ ,C 则 A ~ .C (传递性) .
基数 有时我们需要比较两个集的元素的多与少. 对于有限集, 我们可以通过数出
每个集的元素的个数的方法比较两个集的元素的多与少. 两个无限集是否可以比较元素
的多与少? 初看起来, 既然无限集都有无限多个元素, 似乎两个无限集不能比较元素的
多与少. 现在我们换一种方式来来考虑这个问题. 在比较两个有限集的元素的多与少的
时候,还可以采用另一种方法, 即 一一对应 的方法. 如果 A 与 B 之间能建立一个一
一对应, 则 A 与 B 具有同样多的元素. 如果 A 与 B 的一个真子集之间能建立一个一一
对应, 则 A 的元素比 B 的元素少.这种方法也适用于无限集的情形. 先看两个例子.
例1 数集 )1,0( 与实数集
1
R 对等 .
对任意 ),1,0(∈x 令 π? )
2
1
tan()( ?= xx . 则 ? 是 )1,0( 到
1
R 的一一对应的映射 .
因此 )1,0( ~
1
R . (见图 2 1).
13
图 2 1
在例 1 中, )1,0( 是
1
R 的真子集, 但 )1,0( 与
1
R 对等. 一个集和自己的一个真子集
对等,这在有限集是不可能. 可以证明这是无限集的一个特征.
由于 )1,0( 与
1
R 对等, 在这个意义下, 我们可以说, )1,0( 与
1
R 具有一样多的元
素.又如圆周去掉一点后与全直线对等. 两个半径不同的圆作为平面上的点集是对等的
(图 2-2).
图 2-2
例2 数集 )1,0( 与自然数集 N 不对等 .
证明 首先注意到 , 区间 )1,0( 的实数可以表示为十进制无穷小数:
L
321
.0 aaax = ,
P
x′ X
Y
O
x
x
x′
O
π)
2
1
tan( ?= xy
X
Y
y
x
O
2
1
1
14
其中
i
a 是 9,,1,0 L 中的数字, 并且有无限多个
i
a 不为零.例如 5.0 表示为 ,499.0 L 不
表示为 L500.0 . 这样, )1,0( 中每个实数的表示是惟一的.
用反证法. 若 )1,0( 中的实数可以与自然数建立一一对应的关系 . 则 )1,0( 的全部
实数可以排序成为一个无穷序列:
},,,,{)1,0(
321
Lxxx=
,.0
)1(
3
)1(
2
)1(
11
Laaax =
,.0
)2(
3
)2(
2
)2(
12
Laaax =
,.0
)3(
3
)3(
2
)3(
13
Laaax =
.LLLLLLLLL
现在考虑小数
L
3210
.0 aaax = ,
其中
i
a 是 9,,1,0 L 中的数字, L,,,
)3(
33
)2(
22
)1(
11
aaaaaa ≠≠≠ . (例如, 若 1
)(
≠
i
i
a ,
令 1=
i
a . 若 ,1
)(
=
i
i
a 则令 2=
i
a ).则 )1,0(
0
∈x , 但是
i
xx ≠
0
),3,2,1( L=i (因
为至少
0
x 与
i
x 的第 i 位数字不同).这与假设矛盾! 因此 )1,0( 中的实数不能与自然数建
立一一对应的关系 .
由于自然数集 N 与区间 )1,0( 的一个子集 },
1
1
,,
3
1
,
2
1
{ LL
+n
对等, 结合例 1, 我
们有理由说自然数集 N 比区间 )1,0( 的元素少.
以上两个例子表明, 利用一一对应的思想, 可以比较两个无限集的元素的多与少. 下
面我们把这种想法精确化.
定义 3 对于所有相互对等的集 , 我们称他们给予同一个记号 , 称为这其中每一个集
的 基数 . 集 A 的基数记为 .A
由基数的定义 , 如果 A 与 B 对等 , 则 .BA =
规定集 },,2,1{ nL 的基数为 n , 空集 ?的基数为 0. 用符号 ω 表示自然数集 N 的
基数 . 实数集
1
R 的基数用 c 表示 , 称之为连续基数 . 因此有限集的基数等于该集中元素
的个数 . 这样 , 集的基数就是有限集的元素个数的推广 .
定义 4 设 BA, 是两个集 . 若 A 与 B 的一个子集对等 , 则称 A 的基数小于或等于 B
的基数 , 记为 .BA ≤ 若 A 与 B 的一个子集对等 , 但 A 与 B 不对等 , 则称 A 的基数小于
B 的基数 , 记为 .BA <
15
有限集与无限集 利用对等的概念, 我们可以给出有限集和无限集的严格定义. 设
A 是一非空集. 若存在一个自然数 ,n 使得 A 与集 },,2,1{ nL 对等, 则称 A 为有限集. 规
定空集是 有限集 . 若 A 不是有限集, 则称 A 为 无限集 .
下面先讨论一类重要的集 可数集,即具有可数基数的集.
可数集 在无限集中, 有一类是以后会经常遇到的, 也是最简单的, 就是下面要讨
论的可数集.
定义 5 与自然数集 N 对等的集称为 可数集 .
换言之 , 具有可数基数的集称为可数集 . 由可数集的定义知道 , 若 A 是可数集 , B
与 A 对等 , 则 B 是可数集 .
等价定义 : 集 A 是可数集当且仅当 A 的所有元素可以编号排序成为一个无穷序列
(编号排序必须 既无遗漏 , 也无重复 .):
}.,,,,{
21
LL
n
aaaA =
可数集的简单例 : 自然数集 N , 整数集 Z , 奇自然数集 , 偶自然数集 .
它们的元素可以分别排序成为无穷序列
},,,,,2,2,1,1,0{ LL nn ???
},,12,,5,3,1{ LL ?n
}.,2,,6,4,2{ LL n
由例 1 知道 , 区间 )1,0( 和实数集
1
R 都不是可数集.
后面我们将要看到更多的可数集, 它们的可数性不是这样显而易见的. 例如我们马
上要证明有理数集是可数集. 以下定理表明, 可数集在无限集中具有最小基数.
定理 1 任何无限集必包含一个可数子集 . 换言之 , 若 A 为无限集 , 则 .A≤ω
证明 在 A 中任取一个元 , 记为 .
1
a 假定
11
,,
?n
aa L 已经取定 . 由于 A 是无限集 , 故
},,{
11 ?
?
n
aaA L 不空 . 在 },,{
11 ?
?
n
aaA L 中任取一个元 , 记为 .
n
a 这样一直作下去 ,
就得到 A 中的一个无穷序列 }.{
n
a 令 },,,{
211
LaaA = 则
1
A 是 A 的一个可数子集 .
推论 .c<ω
证明 由定理 1, .c≤ω 由例 1 和例 2, .)1,0( ω≠=c 因此 .c<ω
定理 2 若 A 是可数集 , B 是有限集 , 则 BA∪ 是可数集 .
证明 不妨设 .?=∩ BA 若不然 , 由于 ),( ABABA ?∪=∪ 用 AB ? 代替 B 即
可 .设 },,,{
21
LaaA = }.,,{
1 n
bbB L= 则 BA∪ 得元素可以编号排序为
}.,,,,{
211
LL aabbBA
n
=∪
因此 BA∪ 是可数集 .
定理 3 可数集的任何无限子集还是可数集 .
证明 设 A 为可数集 ,则 A 的所有元素可以编号排序成为一个无穷序列
16
.,,,,
21
LL
n
aaa
设 B 是 A 的一个无限子集 . 则 B 中的元素是上述序列的一个子列
.,,,
,
21
LL
k
nnn
aaa
将
k
n
a 与 k 对应 , 即知 B 是可数集 .
定理 4 若 ),2,1( L=nA
n
是一列可数集 , 则
U
n
i
i
A
1=
和
U
∞
=1i
i
A 都是可数集 . 即可数集
的有限并或可数并还是可数集 .
证明 设 ,,2,1},,,,{
,21
LLL == naaaA
nmnnn
是一列可数集 .
有限并的情形 :
U
n
i
i
A
1=
的元素可以按下面的方式编号排序 :
L
LLLLLLLLLL
L
L
321
2322212
1312111
nnnn
aaaA
aaaA
aaaA
↓↓↓
↓↓↓
↓↓↓
可数并的情形 :
U
∞
=1n
n
A 的元素可按如下方式编号排序 :
1
A
11
a
12
a
13
a L
14
a
2
A
21
a ↗
22
a ↗
23
a ↗ L
24
a
3
A
31
a ↗
32
a ↗ L
33
a
4
A
41
a ↗ L
42
a
在编号排序时, 若碰到前面已编号的重复元素, 则跳过去不再编号排序. 于是
U
n
i
i
A
1=
和
U
∞
=1n
n
A 的元素都可以按上述方式编号排序成为一无穷序列 . 所以
U
n
i
i
A
1=
和
U
∞
=1n
n
A 都是可数
集 .
定理 5 若 ),2,1( L=nA
n
是一列有限集 , 则
U
∞
=1n
n
A 是有限集或可数集 .
证明 留作习题 .
17
思考题 任意个有限集或可数集的并是否一定是可数集. 为什么?
利用可数集的运算性质,从一些已知的可数集,可以得到更多的可数集.
例 3 有理数集 Q 是可数集 .
事实上 , 对每个 ,,2,1 L=n 令 }.,
3
,
2
,
1
{ L
nnn
A
n
= 则每个
n
A 是可数集 . 由于
正有理数集
+
Q = ,
1
U
∞
=n
n
A 由定理 4 知道
+
Q 是可数集 . 类似地 , 可以证明负有理数集
?
Q 是可数集 . 因此 =Q
+
Q ∪
?
Q }0{∪ 是可数集 .
定理 6 若
n
AA ,,
1
L 是可数集 , 则它们的乘积集
n
AA ××L
1
是可数集 .
证明 用数学归纳法 . 当 1=n 时定理的结论当然成立 . 假定
11 ?
××
n
AA L 是可数集 .
设 }.,,{
21
LaaA
n
= 对每个 ,1≥k 令
}.{
11 knk
aAAE ×××=
?
L
则
k
E 与
11 ?
××
n
AA L 对等 , 故每个
k
E 是可数集 . 由于
.
1
1 U
L
∞
=
=××
k
kn
EAA
因此由定理 4 知道
n
AA ××L
1
是可数集 . 图 2 3 是 2=n 的情形 .
图 2 3
推论 设
n
II ,,
1
L 是 n 个可数集 . 则 },,:{
11,,
1
nnii
IiIiaA
n
∈∈= L
L
是可数集 .
k
E
1
A
2
A
1
a
2
a
3
a
i
a
1
b
2
b
k
b
18
证明 将
n
ii
a
,,
1
L
与 ),,(
1 n
ii L 对应 , 即知 A 与
n
II ××L
1
对等 . 由定理 6,
n
II ××L
1
是可数集 , 故 A 是可数集 .
例 4 设
n
Q 是
n
R 中的有理点 (即座标全为有理数的点 )的全体所成的集 . 则
.
43421
L
n
QQQ ××=
n
由例 3 和定理 6,
n
Q 是可数集 .
例 5 整系数多项式的全体是可数集 .
证明 对任意自然数 ,n 令
n
P 是 n 次整系数多项式的全体 . 将 n 次整系数多项式
n
n
xaxaa +++ L
10
与 ),,(
10 n
aaa L 对应 , 即知
n
P ~
∏
=
n
i
i
0
Z (其中 ZZZ =
?10
,,
n
L
}0{?= ZZ
n
). 由定理 5,
∏
=
n
i
i
0
Z 是可数集 , 故
n
P 是可数集 . 再利用定理 4,
U
∞
?0n
n
P 是可
数集 . 即整系数多项式的全体是可数集 .
实数 x 称为是一个 代数数 , 若 x 是某个整系数多项式的根 .
定理 7 代数数的全体是可数集 .
证明 由例 5, 可以设整系数多项式的全体为 }.,,{
21
Lpp 又设
},:{ 是代数数xxA =
}:{ 的零点是
nn
pxxA = , .,2,1 L=n
则每个
n
A 是有限集 , 并且
.
1
U
∞
=
=
n
n
AA
即 A 可以表示为一列有限集的并 . 利用定理 5, 代数数的全体是可数集 .
具有连续基数的集
定理 8 若 A 为无限集 , B 为有限集或可数集 , 则 .ABA =∪
证明 不妨设 ,?=∩ BA 否则用 AB ? 代替 B 即可 . 因为 A 为无限集 , 由定理 1,
A 包含一个可数子集 .
1
A 由于 BA ∪
1
是可数集 , 故 )(
1
BA ∪ ~
1
A . 又因为
,)()(
11
?=∪∩? BAAA
因此我们有
BAAABA ∪∪?=∪
11
)(
)()(
11
BAAA ∪∪?= ~ ..)(
11
AAAA =∪?
19
这表明 .ABA =∪
由定理 8 知道 , 若 A 的基数是 ,c 则 A 加上或去掉一个可数集后 , 其基数不变 . 换言
之 , 相对应具有连续基数的集而言 , 可数集是无足轻重的 .
例 6 无理数集的基数为 .c
证明 记无理数集为 ,A 有理数集为 Q . 则由定理 8, 我们有
.
1
cAA ==∪= RQ
因此无理数集的基数为 .c
设 x 是一个实数 . 若 x 不是代数数 , 则称 x 为 超越数 . 若类似于例 6 可以知道 , 超越
数的全体具有基数 .c 这表明超越数是存在的 , 而且要比代数数多得多 .
定理 9 直线上的任何区间的基数都是 .c
证明 由例 1 知道区间 )1,0( 具有基数 .c 由于 },1,0{)1,0(]1,0[ ∪= 由定理 8,
.)1,0(]1,0[ c== 类似可证区间 ]1,0( 和 )1,0[ 都具有基数 .c 令
),,()1,0(: ba→? xabax )()( ?+=? .
则 ? 一一对应的映射 . 因此 .),( cba = 类似可证任何有界区间都具有基数 .c 利用函数
xtan 作适当的映射 , 可以证明任何无界区间都具有基数 .c
思考题 试直接给出区间 ]1,0[ 与 )1,0( 的元素之间的一个对应关系, 从而证明
.]1,0[ c=
p 进制小数 设 1>p 为一自然数 , }{
n
a 是一个数列 , 其中
n
a 只取 1,,1,0 ?pL 为
值 . 则级数
LL ++++
n
n
p
a
p
a
p
a
2
2
1
1
(1)
收敛 , 并且其和 ].1,0[∈x 我们可以把级数 (2)的和记为
..0
21
LL
n
aaax = (2)
称上式的右边为 p 进制小数 . 在 p 进制小数 (2)中 , 若有无穷个 ,0≠
n
a 则称之为无限 p
进制小数 , 否则称之为有限 p 进制小数 . 这样 , 一个无限 p 进制小数表示区间 ]1,0( 中的
一个实数 .
引理 10 无限 p 进制小数与区间 ]1,0( 中的实数一一对应 .
证明 以 2=p 为例 . 一般情形是类似的 . 上面我们已经知道 , 一个无限二进制小数
表示区间 ]1,0( 中的一个实数 . 反过来 , 设 ].1,0(∈x 则存在 0
1
=k 或 1, 使得
,
2
1
2
11
+
≤<
k
x
k
20
令 .
11
ka = 又存在 0
2
=k 或 1, 使得
.
2
1
222
2
21
2
21
+
+≤<+
kk
x
kk
令 .
22
ka = 这样一直作下去 , 得到一个数列 },{
n
a 其中 .10或=
n
a 并且容易知道有无
穷个 .1=
n
a 显然由这样的数列 }{
n
a 构成的级数 (1)的部分和
n
s 满足
.1,
2
1
0 ≥<?< nsx
n
n
令 ∞→n 得到 .lim
n
n
sx
∞→
= 即 x 是级数 (1)的和 . 于是 x 可以唯一地表示成无限二进制小
数 ..0
21
LL
n
aaax =
二元数列 若 }{
n
a 为一数列 , 并且每个
n
a 只取 0 或 1 两个可能的值 , 则称 }{
n
a 为 二
元数列 .
定理 11 ).i( 二元数列的全体所成的集具有连续基数 .c
).ii( 设 X 为一可数集 , 则由 X 的全体子集所成的集 )(XP 具有连续基数 .c
证明 ).i( 将二元数列的全体所成的集记为 ,A 无限二进制小数的全体记为 .E 则由
引理 10, .]1,0( cE == 对每个自然数 ,1≥n 令
}.,0:),,{(
21
niaAaaB
in
>=∈= L
再令 .
1
U
∞
=
=
n
n
BB 则 B 是可数个有限集的并 . 由定理 4, B 是可数集 . 作映射
,: EBAf →? 使得
..0)),,((
2121
LL aaaaf =
则 f 是一一的到上的 , 故 BA? ~ .E 因此 .cEBA ==? 由定理 8 知道 ,
.cBAA =?=
).ii( 设 }.,,,,{
21
LL
n
xxxX = 作 )(XP 到二元数列的集 A 的映射 ? ,使得
),,,()(
21
LaaC =? ∈C ).(XP
其中
?
?
?
?
∈
=
.0
,1
Cx
Cx
a
n
n
n
若
若
则 ? 是一一的到上的 . 故 )(XP ~ A , 因此 .)( cAX ==P
21
注 1 从定理 11 的证明过程知道 , 集
}0,10:),,{(
21
≠==
ii
aaaaA 并且有无限多个或L
也具有连续基数 .c 这个结果在后面 1.4 例 1 中会用到 .
若 A 是一个有限集 , 其元素的个数为 .n 容易知道 A 有
n
2 个子集 . 用基数表示就是
.2)(
A
A =P 由于这个原因 , 对一个有限集或无限集 A , 若 ,aA = 则用
a
2 表示 )(XP
的基数 . 这样 , 定理 11 )ii( 的结论可表示成 .2 c=
ω
小 结 本节利用一一对应的思想 , 给出了集的基数和可数集的定义 . 集的基数是有
限集元素的个数在无限集的推广 . 可数集是具有最小基数的无限集 . 可数集经过有限或可
数并运算后仍是可数集 . 有理数集是一个重要的可数集 . 直线上的区间是典型的不可数集 .
证明一个给定的集是可数集或不可数集是应当掌握的基本技巧 .
习 题 见习题一 ,第 10 题 第 17 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