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2011 1:07 PM 1
第三章 董仲舒的崇天
哲学与谶纬
3/31/2011 1:07 PM 2
? 【 学习目的 】 了解汉初以后
思想主流转轨的过程；认识
董仲舒学习经历与他在, 春
秋, 学方面的造诣，掌握董
仲舒将儒家思想神学化的基
本特点以及崇天道德论的主
要内容，了解谶纬神学流行
的背景以及, 白虎通, 的宗
教神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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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想主流由“道”而“儒”
的转轨
3/31/2011 1:07 PM 4
? 董仲舒以儒为宗的崇天哲学
是社会意识形态转轨的产物 。
? 秦以法家为本，汉初黄老之
学的勃兴可以说就是一次成
功的意识形态转轨。
3/31/2011 1:07 PM 5
? 陆贾的, 新语, 以道家精
神来统摄儒家的仁义礼仪。
在黄老之学的主流话语里
融进了儒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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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谊从道家最终走向儒家
? 贾谊（前 200－前 168年）稍晚于陆贾。
?, 鹏鸟赋,,
?,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
斡流而迁兮，或推而还。形
气转续兮，化变而嬗。”
3/31/2011 1:07 PM 7
?, 新书, 十卷相当部分内容阐述
黄老之学思想，尤其是, 道德
说,,, 道术,,, 六术, 三篇。
? 但是，贾谊却更多地对礼制问题
进行了阐述。认为“礼”是促使
人心觉悟的教化手段，通过礼仪
教化，社会可以培养人们遵守伦
理秩序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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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书 ·俗激,,
?,移风易俗，使天下移心而
问道。”
?,令主主臣臣，上下有差，
父子六亲各得其宜，奸人无
所冀幸，群众信上而不疑
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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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谊还阐述了人主行仁义的重要性。他说：
?,仁义恩厚，此人主之芒刃也；
权势法制，此人主之斤斧也。势
已定，权已足矣，乃以仁义恩厚
而泽之，故德布而天下有慕志。”
（, 制不定, ）
3/31/2011 1:07 PM 10
? 贾谊这套理论在客观上为后
来董仲舒推行神学化的儒家
思想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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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董仲舒与, 春秋, 公羊学
3/31/2011 1:07 PM 12
? 董仲舒
（前 179－
前 104年），
广川（河
北枣前县
广川镇）
人。
3/31/2011 1:07 PM 13
?, 史记 ·儒林传, 谓：
? （董仲舒）以治, 春秋,,孝景时为
博士，下帷讲诵，弟子传以久次相受业，
或莫见其面。盖三年董仲舒不观于舍园，
其精如此。进退容止，非礼不行，学士
皆师尊之。今上即位，为江都相。以春
秋灾异之变推阴阳所以错行。故求雨闭
诸阳，纵诸阴；其止雨反是行之。一国
未尝不得所欲，中废为中大夫。居舍著
灾异之记。是时，辽东高庙灾，主父偃
疾之取其书奏之天子。天子召诸生示其
书有刺讥，董仲舒弟子吕步舒不知其师
书，以为下愚，于是下董仲舒，吏当死。
诏赦之。于是，董仲舒竟不敢复言灾异。
3/31/2011 1:07 PM 14
? 董仲舒为人廉直。是时，方外攘
四夷，公孙弘治, 春秋,,不如
董仲舒，而弘希世用事，位至公
卿。董仲舒以弘为从谀，弘疾之，
乃言上曰：独董仲舒可使相胶西
王，胶西王素闻董仲舒有行，亦
善待之。董仲舒恐久获罪，疾免，
居家至卒，终不置产业，以修学
著书为事。故汉兴至于五世之间，
唯董仲舒名，为明于, 春秋,,
其传公羊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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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 乃是鲁国之史书。
现存, 春秋, 记鲁隐公元年
至鲁哀公十四年历十二君二
百四十二年之事。
? 相传，孔夫子因感世衰道微，
故作, 春秋,,书成而乱臣
贼子惧。史称, 春秋, 含
“微言大义”，故后人稽考
阐释之。
3/31/2011 1:07 PM 16
? 解读, 春秋, 最富盛名 的是, 左
传,,, 谷梁传,,, 公羊传,
“三传” 。分别为左丘明、谷梁
赤、公羊高所作。
? 董仲舒专治, 公羊传,,以, 春
秋繁露, 发“大一统”、“张三
世”、“更化”、“改制”之大
义。
3/31/2011 1:07 PM 17
? 董仲舒把, 公羊春秋, 的精神概
括为：
?,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
天下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
讨大夫，以大大王事而已矣。”
3/31/2011 1:07 PM 18
?, 春秋, 大一统者，天地之常
经，古今之通宜也。今师异道，
人异论，百家殊方，指意不同，
是以上无以持一统，法制数变，
下不知所守。臣愚以为诸不在六
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
勿使并进。邪辟之说灭息，然后
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之所
从矣。
3/31/2011 1:07 PM 19
? 他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
建议：
? 臣谨按,,春秋, 之文，求王
道之端，得之以“正”。“正”
次“王”，“王”次“春”。春
者，天之所为也。正者，王之所
为也。其意曰：上承天之所为，
而下以正其所为，正王道之端云
尔。然则王者欲有所为，求宜其
端于天。
?对,春王正月”四字的解释，包含
着深刻道理。
3/31/2011 1:07 PM 20
? 董仲舒还主张“更化”：
? 腐朽之木不可雕也，粪土
之墙不可圬也。今汉继秦之
后，如朽木粪墙矣。 …… 窃
譬之，琴瑟不调，甚者必解
而更张之，乃可鼓也；为政
而不行，甚者必变而更化之
乃可理也。
3/31/2011 1:07 PM 21
? 更化建议从秦汉交替的角度
提出，主张以仁德代替严刑，
对于当时的社会治理而言有
一定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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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董仲舒的崇天神学思想
3/31/2011 1:07 PM 23
? 董仲舒的大一统理念是通过其崇天
宗教哲学来支持的。
? 在董仲舒的“公羊学”里，“天”
成为一个最高的概念：
?,天者，百神之大君也，王者之
所最尊也。”（, 春秋繁露 ·郊
义, ）
3/31/2011 1:07 PM 24
（一）天之情感与意志属性
? 天是万物本原，而且有意志、有
人格：
?,春，爱志也；夏，乐志也；
秋，严志也；冬，哀志也。
故爱而有严，乐而有哀，四
时之则也。”
3/31/2011 1:07 PM 25
? 他认为天的根本属性是
“德”，而德的根本观念是
仁：
?,仁之美者在天。天，仁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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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之主宰（刑德）功能
? 天是至高无上的神：自然界日月
星辰的运转、寒暑四时的更替、
国家的兴衰治乱以及个人的命运
都是由天控制的。
3/31/2011 1:07 PM 27
? 天的主宰功能表现为阴“刑”与阳
“德”两个方面：
?, 阳为德，阴为刑，刑主杀而德
主生, 。
?, 天之志，常置阴空处，稍取
之以为助。故刑者德之辅；阴者
阳之助也。,
3/31/2011 1:07 PM 28
? 从天的造化特性出发，董仲舒提出
了“人副天数”的看法：
?,人之形体，化天数而成；人之
血气，化天志而仁；人之德行，
化天理而义；人之好恶，化天之
暖清；人之喜怒，化天之寒暑；
人之受命，化天之四时。人生有
喜怒哀乐之答，春夏秋冬之类也。
他之副在人，人之性情由天者矣。
3/31/2011 1:07 PM 29
（三）天之谴告征兆? 天的意志性还体现在它可以通过物象
征兆来对人进行暗示，即“谴告”：
? 臣谨案,,春秋, 之中，视前
世已行之事，以观天人相与之际，
甚可畏也。国家将有失道之败，
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
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
知变而伤败乃至。
3/31/2011 1:07 PM 30
? 天地之物，有不常之变者，谓
之异；小者谓之灾。灾常先至，
而异乃随之。灾者，天之谴也；
异者，天之威也。谴之而不知，
乃谓之以威。 …… 凡灾异之本，
尽生于国家之失。
3/31/2011 1:07 PM 31
? 阴阳灾异之说对汉代社会有极大影响，
焦延寿、京房均持此说以为教。, 汉
书 ·京房传, 称焦延寿：
?, 其说长于灾变，分六十四
卦，更值日用事，以风雨寒
温为候，各有占验。房用之
尤精。,
3/31/2011 1:07 PM 32
? 董仲舒主张宇宙的次序是有常数
的，这个“常”就是恒定。他在
,举贤良对策, 中说：
?,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
亦不变。”他把这种理论引申到
社会伦理方面：“阴者阳之合，
妻者夫之合，子者父之合，臣者
君之合。”
3/31/2011 1:07 PM 33
? 又说：
?, 阳之出也，常悬于前而任
事；阴之出也，常悬于后而
守空处，此见天之亲阳而疏
阴，任德而不任刑也。,
3/31/2011 1:07 PM 34
四、董仲舒的崇天道德论
3/31/2011 1:07 PM 35
? 基于天人感应目的论，董仲舒建
立了一套颇富宗教意味的道德哲
学。其内容主要包括两个方面：
3/31/2011 1:07 PM 36
（一）人性论
? 1、人性天定
? 今善善恶恶，好荣憎辱；非
人能自生，此天施之在人者也。
? 人受命于天，有善善恶恶之
性，可养而不可改，可豫而不可
去，若形体之肥癯（瘦），而不
可得革也。
3/31/2011 1:07 PM 37
? 他不仅把天当作人性形成的
最后根据，而且认为性的贪、
仁也与天的特质相对应：
? 天两，有阴阳之施；身亦
两，有贪仁之性。
3/31/2011 1:07 PM 38
? 董仲舒把性比作“禾“，把善比
作“米”，承认教化的作用：
? 天令之谓命，命非圣人不行；
质朴之谓性，性非教化不成；
人欲之谓情，情非制度不节。
3/31/2011 1:07 PM 39
? 2、性三品说
? 一是“圣人之性”。此类情
欲很少，不教而能善，是天
生的教化者；
3/31/2011 1:07 PM 40
? 二是“中民之性”。此类虽有情欲，
但可以为善，亦可为恶。认识中民
之性就是为了更好地教化，这种教
化正如茧如卵一般，卵只有通过二
十日的覆盖才能孵化，茧也必须待
巢且经过沸汤之后才能做成丝。
3/31/2011 1:07 PM 41
? 三是“斗筲之性”。即贫贱之性，
其特征是只能为恶，而不能为善。
3/31/2011 1:07 PM 42
（二）三纲五常
? 所谓“三纲”：
?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
妻纲。
?,三纲”说是崇天神学：
?,王道之三纲，可求于天”。
3/31/2011 1:07 PM 43
? 五常：
? 仁义礼智信。
? 与先秦孔孟所讲的君臣、父
子、兄弟、夫妇、朋友的
“五伦”相呼应。
3/31/2011 1:07 PM 44
? 董仲舒的“三纲五常”论奠
定了汉代以来封建道德关系
的基础。
3/31/2011 1:07 PM 45
四、谶纬流行与, 白虎通, 的
宗教神学
3/31/2011 1:07 PM 46
? 董仲舒以崇天为核心的神秘
主义宗教哲学成为官方所倡
导之际，谶纬也流行起来。
?,谶纬”是宗教神学与经学
的混合物。
3/31/2011 1:07 PM 47
?,谶”是“诡为隐语、预决吉凶”
的一种宗教性预言。,谶者，验
也。” 又名,符谶”、“符命”。
有的“谶”有图有字，故称之
“图谶”。
?,纬”与经相对而言。,纬，丝
横织也。”是以巫师方士之言附
会经典，假托瑞应以张扬天意的
一种神学形态。
3/31/2011 1:07 PM 48
? 谶语，在先秦早已有之。
?, 史记 ·秦始皇本纪, 谓：
? （始皇三十二年）“燕人卢生使
入海还，以鬼神事，因奏, 录图
书,,曰：亡秦者胡也。”
? 始皇三十六年，有黔首于陨石刻字：
“始皇帝死而地分。”秦始皇怒，
“尽取石旁居人诛之”。
3/31/2011 1:07 PM 49
? 汉代以来，谶语亦多流行。自西
汉末至东汉，谶纬神学实际上得
到官方的认可与倡导，故四方造
谶作纬者纷起。
? 今存谶纬之书大抵依托“五经”，
宣扬瑞应吉凶。
3/31/2011 1:07 PM 50
?天地有司过之神，随人所犯轻重，
以夺其算纪。恶事大者夺纪；过小
者夺算。随所犯轻重，所夺有多少
也。人受命，得寿，自有本数。数
本多者，纪算难尽，故死迟；若所
禀本数以少而所犯多者，则纪算速
尽而死早也。又人生中有三尸。三
尸之为物，实魂魄鬼神之属也。欲
使人早死，此尸当得作鬼，自放纵
游行，飨食人祭,每到六甲穷日，
辄上天白司命，道人罪过。过大者，
夺人纪，过小者，夺人算。
3/31/2011 1:07 PM 51
? 太湖中洞庭山林屋洞天，即禹藏真
文之所，一名包山。吴王阖闾登包
山之上，命龙威丈人入包山，得书
一卷，凡一百七十四字，而还。吴
王不识，使问仲尼。诡云：“赤乌
衔书以授王。”仲尼曰：“昔吾游
西海之上，闻童谣曰：吴王出游观
震湖，龙威丈人名隐居，北上北上
入灵墟，乃造洞庭窃禹书，天帝大
文不可舒，此文长传六百初，今强
取出丧吾庐。丘按：谣言乃龙威丈
人洞中得之，赤乌所衔，非丘所知
也。”吴王惧，乃复归其书。
3/31/2011 1:07 PM 52
? 谶纬之书所记录的东西有侧重于
教化，有侧重于传说，但都有很
浓重的神秘色彩。
? 谶纬在汉初开始流行，经过石渠
阁和白虎观两次经学会议，逐步
完成与经学的结合，在意识形态
上占居统治地位。
3/31/2011 1:07 PM 53
?, 白虎通, 是谶纬经学化的体现。
?, 白虎通, 利用阴阳五行理论强
调“土”的统领地位，为封建一
姓专制作论证：
?,木非土不生，火非土不荣，
金非土不成，水非土不高，
土扶微助衰，历成其道，故
五行更王，亦需土也，王四
季，居中央，不名时。”
3/31/2011 1:07 PM 54
? 在政治伦理方面,,白虎通, 进
一步强化了“三纲五常”的社会
秩序，而且突出了三纲中的“君
臣”问题。
? 在, 五行, 篇中，作者说“臣可
以为君，君不可更为臣”。这完
全是为当时登上皇帝宝座的刘姓
王朝服务。
3/31/2011 1:07 PM 55
? 值得注意的是，孔子的学说在秦
始皇时期并没有受到重视，但到
了董仲舒的时候，孔子的地位大
大上升，其学说被改造成为封建
统治的武器，而在, 白虎通, 中
孔子的学说通过神学的浸染、曲
解。表明思想的发展本来就是相
当复杂的。
3/31/2011 1:07 PM 56
【 本章提要 】
? 1.董仲舒以儒为宗的崇天哲学是社
会意识形态转轨的产物 。 无论是陆
贾的, 新论, 还是刘安组织编纂的
,淮南子, 都在黄老之学思想体系
之中融进了儒家的仁义礼仪思想,
这为董仲舒崇天思想体系的建立奠
定了基础 。
3/31/2011 1:07 PM 57
? 2.作为汉代大儒，董仲舒是, 春
秋, 公羊学的著名学者,,春秋
繁露, 乃是为了发明, 春秋, 的
微言大义，为大一统国家建造意
识形态 。
3/31/2011 1:07 PM 58
? 3.董仲舒崇天神学的基本内容，其关
键所在是对“天”的属性功能的认
识，他认为天是有情感和意志的，
天之运行表现为“刑”与“德”两
个方面。根据人类的行为，天以征
兆的形式进行谴告。天体运行虽有
春夏秋冬的变化，但天的次序是有
常数的，故而，天不变，道亦不变。
3/31/2011 1:07 PM 59
? 4.从天的意志性与情感性出发, 董仲
舒进一步认为天具有道德属性, 人
性与伦理纲常在根本上是天的产物 。
根据天人感应的道理, 提出了人性
三品说和, 三纲五常, 的道德学说 。
他的崇天神学是儒家, 神道设教,
精神在汉代的新塑造 。
3/31/2011 1:07 PM 60
? 5.董仲舒之后，“谶纬”神学逐步在
社会上流行起来。在内容上，谶纬
也包含某些有价值的哲学思想；在
谶纬流行的背景下，白虎观会议形
成的文献, 白虎通, 把科学神秘化，
在政治伦理方面进一步强化了儒家
的“三纲五常”社会秩序。
3/31/2011 1:07 PM 61
【 概念与术语 】
?崇天神学、移风易俗、公羊
学、大一统、春王正月、刑
德、谴告、阴阳灾异、天不
变道亦不变、性三品、三纲
五常、谶纬。
3/31/2011 1:07 PM 62
【 复习与练习 】
? 1.董仲舒的崇天哲学与, 春秋
公羊传, 有什么学术上的联
系？
? 2.董仲舒的神学道德论的要
点与实质分析 。
3/31/2011 1:07 PM 63
? 3.谶纬神学是怎样产生的？ 谶纬
所记录的神秘传说与上古的神话
有何联系与区别？
? 4.,白虎通, 的内容与董仲舒思
想体系的关系如何？它的国家宗
教神学形成的原因何在？
3/31/2011 1:07 PM 64
【 参考读物 】
? 1,司马迁：, 史记 ·董仲舒传,
? 2, 董仲舒：, 举贤良 对
策,, 见, 汉书 ·董仲舒传, 。
? 3．詹石窗、连镇标：, 易
学与道教文化, 第三章，福
建人民出版社 1995年版。
第三章 董仲舒的崇天
哲学与谶纬
3/31/2011 1:07 PM 2
? 【 学习目的 】 了解汉初以后
思想主流转轨的过程；认识
董仲舒学习经历与他在, 春
秋, 学方面的造诣，掌握董
仲舒将儒家思想神学化的基
本特点以及崇天道德论的主
要内容，了解谶纬神学流行
的背景以及, 白虎通, 的宗
教神学思想。
3/31/2011 1:07 PM 3
一、思想主流由“道”而“儒”
的转轨
3/31/2011 1:07 PM 4
? 董仲舒以儒为宗的崇天哲学
是社会意识形态转轨的产物 。
? 秦以法家为本，汉初黄老之
学的勃兴可以说就是一次成
功的意识形态转轨。
3/31/2011 1:07 PM 5
? 陆贾的, 新语, 以道家精
神来统摄儒家的仁义礼仪。
在黄老之学的主流话语里
融进了儒家思想。
3/31/2011 1:07 PM 6
? 贾谊从道家最终走向儒家
? 贾谊（前 200－前 168年）稍晚于陆贾。
?, 鹏鸟赋,,
?,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
斡流而迁兮，或推而还。形
气转续兮，化变而嬗。”
3/31/2011 1:07 PM 7
?, 新书, 十卷相当部分内容阐述
黄老之学思想，尤其是, 道德
说,,, 道术,,, 六术, 三篇。
? 但是，贾谊却更多地对礼制问题
进行了阐述。认为“礼”是促使
人心觉悟的教化手段，通过礼仪
教化，社会可以培养人们遵守伦
理秩序的习惯。
3/31/2011 1:07 PM 8
?, 新书 ·俗激,,
?,移风易俗，使天下移心而
问道。”
?,令主主臣臣，上下有差，
父子六亲各得其宜，奸人无
所冀幸，群众信上而不疑
惑。”
3/31/2011 1:07 PM 9
? 贾谊还阐述了人主行仁义的重要性。他说：
?,仁义恩厚，此人主之芒刃也；
权势法制，此人主之斤斧也。势
已定，权已足矣，乃以仁义恩厚
而泽之，故德布而天下有慕志。”
（, 制不定, ）
3/31/2011 1:07 PM 10
? 贾谊这套理论在客观上为后
来董仲舒推行神学化的儒家
思想奠定了基础。
3/31/2011 1:07 PM 11
二、董仲舒与, 春秋, 公羊学
3/31/2011 1:07 PM 12
? 董仲舒
（前 179－
前 104年），
广川（河
北枣前县
广川镇）
人。
3/31/2011 1:07 PM 13
?, 史记 ·儒林传, 谓：
? （董仲舒）以治, 春秋,,孝景时为
博士，下帷讲诵，弟子传以久次相受业，
或莫见其面。盖三年董仲舒不观于舍园，
其精如此。进退容止，非礼不行，学士
皆师尊之。今上即位，为江都相。以春
秋灾异之变推阴阳所以错行。故求雨闭
诸阳，纵诸阴；其止雨反是行之。一国
未尝不得所欲，中废为中大夫。居舍著
灾异之记。是时，辽东高庙灾，主父偃
疾之取其书奏之天子。天子召诸生示其
书有刺讥，董仲舒弟子吕步舒不知其师
书，以为下愚，于是下董仲舒，吏当死。
诏赦之。于是，董仲舒竟不敢复言灾异。
3/31/2011 1:07 PM 14
? 董仲舒为人廉直。是时，方外攘
四夷，公孙弘治, 春秋,,不如
董仲舒，而弘希世用事，位至公
卿。董仲舒以弘为从谀，弘疾之，
乃言上曰：独董仲舒可使相胶西
王，胶西王素闻董仲舒有行，亦
善待之。董仲舒恐久获罪，疾免，
居家至卒，终不置产业，以修学
著书为事。故汉兴至于五世之间，
唯董仲舒名，为明于, 春秋,,
其传公羊氏也。
3/31/2011 1:07 PM 15
?, 春秋, 乃是鲁国之史书。
现存, 春秋, 记鲁隐公元年
至鲁哀公十四年历十二君二
百四十二年之事。
? 相传，孔夫子因感世衰道微，
故作, 春秋,,书成而乱臣
贼子惧。史称, 春秋, 含
“微言大义”，故后人稽考
阐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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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读, 春秋, 最富盛名 的是, 左
传,,, 谷梁传,,, 公羊传,
“三传” 。分别为左丘明、谷梁
赤、公羊高所作。
? 董仲舒专治, 公羊传,,以, 春
秋繁露, 发“大一统”、“张三
世”、“更化”、“改制”之大
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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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把, 公羊春秋, 的精神概
括为：
?,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
天下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
讨大夫，以大大王事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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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 大一统者，天地之常
经，古今之通宜也。今师异道，
人异论，百家殊方，指意不同，
是以上无以持一统，法制数变，
下不知所守。臣愚以为诸不在六
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
勿使并进。邪辟之说灭息，然后
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之所
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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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
建议：
? 臣谨按,,春秋, 之文，求王
道之端，得之以“正”。“正”
次“王”，“王”次“春”。春
者，天之所为也。正者，王之所
为也。其意曰：上承天之所为，
而下以正其所为，正王道之端云
尔。然则王者欲有所为，求宜其
端于天。
?对,春王正月”四字的解释，包含
着深刻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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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还主张“更化”：
? 腐朽之木不可雕也，粪土
之墙不可圬也。今汉继秦之
后，如朽木粪墙矣。 …… 窃
譬之，琴瑟不调，甚者必解
而更张之，乃可鼓也；为政
而不行，甚者必变而更化之
乃可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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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化建议从秦汉交替的角度
提出，主张以仁德代替严刑，
对于当时的社会治理而言有
一定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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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董仲舒的崇天神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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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的大一统理念是通过其崇天
宗教哲学来支持的。
? 在董仲舒的“公羊学”里，“天”
成为一个最高的概念：
?,天者，百神之大君也，王者之
所最尊也。”（, 春秋繁露 ·郊
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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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情感与意志属性
? 天是万物本原，而且有意志、有
人格：
?,春，爱志也；夏，乐志也；
秋，严志也；冬，哀志也。
故爱而有严，乐而有哀，四
时之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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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为天的根本属性是
“德”，而德的根本观念是
仁：
?,仁之美者在天。天，仁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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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之主宰（刑德）功能
? 天是至高无上的神：自然界日月
星辰的运转、寒暑四时的更替、
国家的兴衰治乱以及个人的命运
都是由天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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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的主宰功能表现为阴“刑”与阳
“德”两个方面：
?, 阳为德，阴为刑，刑主杀而德
主生, 。
?, 天之志，常置阴空处，稍取
之以为助。故刑者德之辅；阴者
阳之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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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天的造化特性出发，董仲舒提出
了“人副天数”的看法：
?,人之形体，化天数而成；人之
血气，化天志而仁；人之德行，
化天理而义；人之好恶，化天之
暖清；人之喜怒，化天之寒暑；
人之受命，化天之四时。人生有
喜怒哀乐之答，春夏秋冬之类也。
他之副在人，人之性情由天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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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谴告征兆? 天的意志性还体现在它可以通过物象
征兆来对人进行暗示，即“谴告”：
? 臣谨案,,春秋, 之中，视前
世已行之事，以观天人相与之际，
甚可畏也。国家将有失道之败，
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
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
知变而伤败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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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之物，有不常之变者，谓
之异；小者谓之灾。灾常先至，
而异乃随之。灾者，天之谴也；
异者，天之威也。谴之而不知，
乃谓之以威。 …… 凡灾异之本，
尽生于国家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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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阳灾异之说对汉代社会有极大影响，
焦延寿、京房均持此说以为教。, 汉
书 ·京房传, 称焦延寿：
?, 其说长于灾变，分六十四
卦，更值日用事，以风雨寒
温为候，各有占验。房用之
尤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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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主张宇宙的次序是有常数
的，这个“常”就是恒定。他在
,举贤良对策, 中说：
?,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
亦不变。”他把这种理论引申到
社会伦理方面：“阴者阳之合，
妻者夫之合，子者父之合，臣者
君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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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
?, 阳之出也，常悬于前而任
事；阴之出也，常悬于后而
守空处，此见天之亲阳而疏
阴，任德而不任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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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董仲舒的崇天道德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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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天人感应目的论，董仲舒建
立了一套颇富宗教意味的道德哲
学。其内容主要包括两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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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性论
? 1、人性天定
? 今善善恶恶，好荣憎辱；非
人能自生，此天施之在人者也。
? 人受命于天，有善善恶恶之
性，可养而不可改，可豫而不可
去，若形体之肥癯（瘦），而不
可得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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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仅把天当作人性形成的
最后根据，而且认为性的贪、
仁也与天的特质相对应：
? 天两，有阴阳之施；身亦
两，有贪仁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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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把性比作“禾“，把善比
作“米”，承认教化的作用：
? 天令之谓命，命非圣人不行；
质朴之谓性，性非教化不成；
人欲之谓情，情非制度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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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性三品说
? 一是“圣人之性”。此类情
欲很少，不教而能善，是天
生的教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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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是“中民之性”。此类虽有情欲，
但可以为善，亦可为恶。认识中民
之性就是为了更好地教化，这种教
化正如茧如卵一般，卵只有通过二
十日的覆盖才能孵化，茧也必须待
巢且经过沸汤之后才能做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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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是“斗筲之性”。即贫贱之性，
其特征是只能为恶，而不能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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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纲五常
? 所谓“三纲”：
?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
妻纲。
?,三纲”说是崇天神学：
?,王道之三纲，可求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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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常：
? 仁义礼智信。
? 与先秦孔孟所讲的君臣、父
子、兄弟、夫妇、朋友的
“五伦”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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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的“三纲五常”论奠
定了汉代以来封建道德关系
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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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谶纬流行与, 白虎通, 的
宗教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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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以崇天为核心的神秘
主义宗教哲学成为官方所倡
导之际，谶纬也流行起来。
?,谶纬”是宗教神学与经学
的混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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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谶”是“诡为隐语、预决吉凶”
的一种宗教性预言。,谶者，验
也。” 又名,符谶”、“符命”。
有的“谶”有图有字，故称之
“图谶”。
?,纬”与经相对而言。,纬，丝
横织也。”是以巫师方士之言附
会经典，假托瑞应以张扬天意的
一种神学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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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谶语，在先秦早已有之。
?, 史记 ·秦始皇本纪, 谓：
? （始皇三十二年）“燕人卢生使
入海还，以鬼神事，因奏, 录图
书,,曰：亡秦者胡也。”
? 始皇三十六年，有黔首于陨石刻字：
“始皇帝死而地分。”秦始皇怒，
“尽取石旁居人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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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代以来，谶语亦多流行。自西
汉末至东汉，谶纬神学实际上得
到官方的认可与倡导，故四方造
谶作纬者纷起。
? 今存谶纬之书大抵依托“五经”，
宣扬瑞应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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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有司过之神，随人所犯轻重，
以夺其算纪。恶事大者夺纪；过小
者夺算。随所犯轻重，所夺有多少
也。人受命，得寿，自有本数。数
本多者，纪算难尽，故死迟；若所
禀本数以少而所犯多者，则纪算速
尽而死早也。又人生中有三尸。三
尸之为物，实魂魄鬼神之属也。欲
使人早死，此尸当得作鬼，自放纵
游行，飨食人祭,每到六甲穷日，
辄上天白司命，道人罪过。过大者，
夺人纪，过小者，夺人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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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湖中洞庭山林屋洞天，即禹藏真
文之所，一名包山。吴王阖闾登包
山之上，命龙威丈人入包山，得书
一卷，凡一百七十四字，而还。吴
王不识，使问仲尼。诡云：“赤乌
衔书以授王。”仲尼曰：“昔吾游
西海之上，闻童谣曰：吴王出游观
震湖，龙威丈人名隐居，北上北上
入灵墟，乃造洞庭窃禹书，天帝大
文不可舒，此文长传六百初，今强
取出丧吾庐。丘按：谣言乃龙威丈
人洞中得之，赤乌所衔，非丘所知
也。”吴王惧，乃复归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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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谶纬之书所记录的东西有侧重于
教化，有侧重于传说，但都有很
浓重的神秘色彩。
? 谶纬在汉初开始流行，经过石渠
阁和白虎观两次经学会议，逐步
完成与经学的结合，在意识形态
上占居统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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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通, 是谶纬经学化的体现。
?, 白虎通, 利用阴阳五行理论强
调“土”的统领地位，为封建一
姓专制作论证：
?,木非土不生，火非土不荣，
金非土不成，水非土不高，
土扶微助衰，历成其道，故
五行更王，亦需土也，王四
季，居中央，不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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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政治伦理方面,,白虎通, 进
一步强化了“三纲五常”的社会
秩序，而且突出了三纲中的“君
臣”问题。
? 在, 五行, 篇中，作者说“臣可
以为君，君不可更为臣”。这完
全是为当时登上皇帝宝座的刘姓
王朝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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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孔子的学说在秦
始皇时期并没有受到重视，但到
了董仲舒的时候，孔子的地位大
大上升，其学说被改造成为封建
统治的武器，而在, 白虎通, 中
孔子的学说通过神学的浸染、曲
解。表明思想的发展本来就是相
当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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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提要 】
? 1.董仲舒以儒为宗的崇天哲学是社
会意识形态转轨的产物 。 无论是陆
贾的, 新论, 还是刘安组织编纂的
,淮南子, 都在黄老之学思想体系
之中融进了儒家的仁义礼仪思想,
这为董仲舒崇天思想体系的建立奠
定了基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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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作为汉代大儒，董仲舒是, 春
秋, 公羊学的著名学者,,春秋
繁露, 乃是为了发明, 春秋, 的
微言大义，为大一统国家建造意
识形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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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董仲舒崇天神学的基本内容，其关
键所在是对“天”的属性功能的认
识，他认为天是有情感和意志的，
天之运行表现为“刑”与“德”两
个方面。根据人类的行为，天以征
兆的形式进行谴告。天体运行虽有
春夏秋冬的变化，但天的次序是有
常数的，故而，天不变，道亦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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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从天的意志性与情感性出发, 董仲
舒进一步认为天具有道德属性, 人
性与伦理纲常在根本上是天的产物 。
根据天人感应的道理, 提出了人性
三品说和, 三纲五常, 的道德学说 。
他的崇天神学是儒家, 神道设教,
精神在汉代的新塑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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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董仲舒之后，“谶纬”神学逐步在
社会上流行起来。在内容上，谶纬
也包含某些有价值的哲学思想；在
谶纬流行的背景下，白虎观会议形
成的文献, 白虎通, 把科学神秘化，
在政治伦理方面进一步强化了儒家
的“三纲五常”社会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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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念与术语 】
?崇天神学、移风易俗、公羊
学、大一统、春王正月、刑
德、谴告、阴阳灾异、天不
变道亦不变、性三品、三纲
五常、谶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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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习与练习 】
? 1.董仲舒的崇天哲学与, 春秋
公羊传, 有什么学术上的联
系？
? 2.董仲舒的神学道德论的要
点与实质分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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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谶纬神学是怎样产生的？ 谶纬
所记录的神秘传说与上古的神话
有何联系与区别？
? 4.,白虎通, 的内容与董仲舒思
想体系的关系如何？它的国家宗
教神学形成的原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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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读物 】
? 1,司马迁：, 史记 ·董仲舒传,
? 2, 董仲舒：, 举贤良 对
策,, 见, 汉书 ·董仲舒传, 。
? 3．詹石窗、连镇标：, 易
学与道教文化, 第三章，福
建人民出版社 1995年版。
